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講道、寫作與讀書

講道、寫作與讀書,都是與主同行 1977年,我第一次當佈道會的講員,那時我大學四年級。埔心教會的薛伯伯讓我在主日佈道,我說: 「我沒有讀過神學院,怎能主日講道? 」 薛伯伯說: 「你愛主,就足夠。」。原來愛主耶穌,永遠是事奉的裝備與資格。 那次,我非常緊張,但是一上講台,就發現主在前幾刻,已把感動放在我心中,只要把感動講出,就是信息,不用緊張。原來不是只有我在講,而是祂與我在一起。我才知道服事主,是體會主同在的機會。講道的內容,不是像用力擠牙膏式地擠出來,而是安靜在祂的活水旁,主耶穌憐憫不夠資格的我。 講道者的心中,主已經給一台錄音機。講道前,聖靈會將要講的內容,與聖經節,先錄在裡頭,到要講的時候,就已經有內容。 寫作的事奉,也是如此。寫作是我體會主的同在,與主同行在稿紙方格間。拿筆的手,是禱告的手。是主先把要寫的,成為放在心中的負擔,而非任務導向。我不是為寫而寫,是與主同在而寫。 我是需要主,才走上寫作。我的妻子看我寫作多年,有一天,她說: 「你比較容易沮喪、難過、心情起浮、感情衝動,所以你比別人更需要主,因此你讀天天讀聖經、寫作,否則會過不去。」。我說: 「是的,誠然如此。」。 事奉主耶穌,是我們得主耶穌同在的好處,不是世界上的好處。世界上的成功,不能與主耶穌的同在相比。失敗比成功,難處比順利,更容易使我親近主。 我也用一樣的態度,去讀我的物理學、化學、生物、數學等學科,讀書是操練與主同在。不須要用考試的成績高低,評定我與主同在的程度,評定的是主自己。越難的學科,我沒有時間去抱怨,需與的是主同行,時間越久、也越親密。 我的年紀大了,有些人要我向年輕人分享,怎麼講道? 或怎麼寫作? 或怎麼讀物理(我是流體物理的博士)?我不知道講的、寫的、讀的好不好,是怎麼評斷,因為評斷在天上。 我只期待與主同在,祂的恩典夠我用,祂的能力在我的軟弱上,顯的完全。與主同在,是主知道我需要祂的同在,無論是講道、寫作與讀書,或是還有其他的事,在祂都是是。

蝦子

蝦子的問題 1979年,我研究所畢業,任職於「農業工程研究中心」,擔任環境組長。我的工作之一,是幫助臺灣農民的耕作環境,保護土質-土壤-作物品質。當時,出錢的單位是「農委會」,協助的單位是「農林廳」、「水利局」。 我在這工作,才知道臺灣「養蝦池」的問題,非常嚴重,引發國土的破壞。1970年代,世界上,人工在內陸養蝦業興起,認為蝦子的大量生產,可以取代近海的漁獲枯竭,台灣更是大量開闢養蝦場,面積達10,000公頃,成為世界的養蝦中心,產量佔世界產量的百分之40以上。 養蝦要用新鮮海水,以致砍伐海岸邊的紅樹林,築堤做池養蝦。紅樹林本來吸收大量濱海有毒的物質,與過多營養源,又減少颱風對沿海鄉鎮的災害,去掉紅樹林,絕對不是有智慧的做法。為了短時利益,沒有國土規劃的遠見。 不久,蝦子因著疾病,大量暴斃,許多養蝦池廢棄。由於是海水的高鹽份,其他作物無法使耕種,成為廢棄地。我向政府報告,但是效果不大。養蝦抽地下水,稀釋海水,也使臺灣許多地區,地盤下陷,造成淹水問題,與日後高鐵的地基不穩等。 養蝦池缺氧時,許多細菌如坎氏弧菌,會滯留蝦子的鰓部,甚至進入蝦米背部的泥腸,人吃了會過敏、嘔吐、腹瀉、頭痛等,還有其他的微生物。 由於鰓在頭部,這是不確定蝦子來源,吃蝦最好不吃頭部,泥腸必須去之的原因。只有在乾淨海域與養蝦池,我們能吃蝦頭與泥腸。 上帝告訴我們要避免無趐無鱗的水生物,不只為公共衛生,也顯出人為一時的利益,缺乏管理環境的智慧,養蝦是一個例子。

血裏有生命

上帝為什麼說血裡有生命? 「因血裡有生命,所以能贖罪。」(利未記十七:11) 在醫學,血液被稱為「生命的禮物」(gift of life),。 人在危急時,「輸血」是最重要的急救。血液含「血細胞」:紅血球、白血球、血小板,與血漿;又有血漿蛋白;、無機鹽類、荷爾蒙、水份等。 血液非常有用,紅血球幫助輸氧,白血球增加免疫能力,血小板幫助傷口癒合,血漿可平衡電解質,平衡酸鹼質,幫助血液流動,保持血壓等功能。 血液維持生命,血液流動是生命的現象,血液携氧,幫助心臟跳動,心臟跳動幫助血液流動。血液若不流動,心臟就停。15分鐘之內,腦也停止所有的作用與反應。 耶穌在十字架上,為我們代贖的表徵,是流血,耶穌的血是代表祂的生命,為我們洗罪,「必要赦免我們的罪,洗淨我們一切的不義。」(約翰一書一:9)。守主聖餐,是教會最重要的聚會,因為只紀念主耶穌為我們贖罪、流血的愛,不考慮其他的事工。離開主的愛,去談事工、或人的需要,是本末倒置。 我們不吃動物的血,不是血不好,只是表明我們只接受耶穌的寶血,不接受其他的血。

不要吃帶血的肉

上帝為什麼不要我們吃帶血的肉? 「無論甚麼活物的血,你們都不可吃,因為一切活物的血就是他的生命。」(利未記十七:14) , 血液含有非常多豐富的營養份,也有許多細菌。任何動物的血液,離開身體,就很容易受外界細菌的感染,或本身帶菌的滋生,腐敗發臭,與引蟲招蠅。帶血的肉,2-7天之內,一定腐敗。 早期沒有低溫設施,與冷凍儲存,為了保持肉品新鮮,屠宰時要「放血」。將動物放血,也是最快讓牠們昏迷,迅速致命的人道處理。 以公共衛生學減少瘟疫感染,動物肉不帶血,是關鍵的指標。早期的埃及傳染病很多,上帝要以色列人出埃及後,身體健康的保護是要飲食衛生,包括不吃帶血的肉,這是普世性的健康法則。 現今,菜市場的肉攤的有血水,代表肉品不新鮮。超商的肉片帶血,代表儲放時間久。餐廳地上有血跡,代表衛生環境髒亂。下水道有血跡,老鼠一定會跟來覓食,成為都市傳染病的管道。 可惜,有些人以為血很補,愛吃豬血、雞血、鴨血、龜血等,應該去看屠宰場的環境,會嚇到人。血不是不吃,而是要小心楚理,不要多食。更不要相信有吸血鬼,愛喝人的血。 有些傳染病,是人在打獵時,故意讓動物帶傷而逃,再循血跡追之,得到打獵的快感,非常不應該。其實動物帶血而逃,血跡留在許多地方,是傳染的播放。尤其是捕捉鳥時,受傷的鳥,天空持續飛翔,血液滴落多處,會讓鳥類體內呼吸性的病菌,散佈傳染。 危險常藏在細節裡,我們不要因著慾望,給病毒開方便進入之門。注意飲食,不會使人聖潔;但是因主耶穌的救贖,聖潔的人,身體是聖靈的殿,最好飲食也乾淨些,不要愛吃多含血的肉,或是高溫消毒再吃。

如何當領袖

怎麼當個領袖,彰顯主榮耀?  「希律找他,找不著,就審問看守的人,吩咐把他們拉去殺了。」(使徒行傳十二:19) 希律王是個暴虐的領袖,他是個「焦慮的人」,沒有什麼時間找答案,就作決定;他是「不信任屬下的人」,屬下沒讓他滿意,他就立刻審問;他是「殘忍的人」,一時得不到滿意的答案,就將人拉出去殺了,解決問題。 這種暴虐型的領袖,現在還很多,許多掌權的人,經常是如此做事,不合我意就殺了。為什麼會這樣?權力使人驕傲,決定顯出罪行的殘暴。 驕傲不會使人偉大,只是使人狂傲;殘暴顯示出自己的自卑,懼怕自己的力量顯不出。不要以為政治人物,才是暴虐型領袖的候選人,任何的家庭、公司、教育機構、宗教團體、法人、政府機關等,都有暴虐型的領袖,這是世界。 甚至在教會、傳福音的機構、掛十字架的地方,都會有暴虐型的領袖,那是很悲哀的黑暗面,很令人失望的可怕。 宗教使人殘忍,經常比黑、白兩道更可怕。教條成為別人的控告,使逼迫人合理化。在歷史上,當羅馬天主教的教宗,能為歐州各國的皇帝加冕時,許多可怕的敗壞就產生。 我常思量教會門口,掛十字架的意義,那是提醒我,每次進入教會,是再一次放下我的看法、老我,接受主耶穌的救恩,因著祂而感恩、謙卑、安靜進到祂面前。否則掛十字架,是沒有意義。使徒保羅是美好的屬靈領袖,他藉著基督的溫柔、和平在服事,不是血氣行事。 希律王最後「他被蟲所咬,氣就絕了。」(使徒行傳十二:23)。暴虐的領袖,怎麼會死在一隻小蟲的口中? 這是上帝的審判。在上帝眼中,自認偉大的驕傲領袖,可能始終不如一隻小蟲。怎麼當個領袖,彰顯主榮耀? 藉著基督的溫柔、和平來服事。

鱔魚

吃鱔魚前,人人應該知道的危機 「凡在海裡、河裡和水裡滋生的動物,就是在水裡所有的動物,無鰭無鱗的,對你們是可憎的。」(利未記十一:10) 「鱔魚」無翅無鱗,可在水中游動,也在水稻田、沼澤、濕地活動。牠可以扭動身體,在地上長途爬行,以水中小魚、紅蟲、蠕蟲、沼蝦等為主食。 鱔魚的生命力極強,即使河川、池塘乾涸,鱔魚也能掘洞,住在洞裡數個月之久。直到雨季來臨,再回到水中。這時的鱔魚,完全不排泄,把所有排泄物累積在體內,尤其是「氨氮」(NH4+),增加血液中滲透壓,防止體內水份的逸失。 人若吃這種鱔魚,容易中氨毒,得「急性肝衰竭」(acute liver failure),有致命的危險。人體內的氨氮弱太高,就像排不了尿的現象,神經傳遞受影響,甚至休克。人人應該知道鱔魚,是淡水魚類最毒的一種,雖然有些人認為這魚最補。 鱔魚生命力很強,可以被人密集飼養,有些飼養者方便行事,常將腐肉,丟到田中,或養殖池,以致腐肉的病毒,容易進到鱔魚體內,甚至在跨種寄生時,病毒產生突變,毒性更強。 鱔魚體內高度帶病毒,人卻樂意當作美食、補品,除非遵照中國食品料理的古法,加酒、加中藥、加調味料等,高溫徹底等消毒,否則上帝早就說了,這魚不能取來食用。 中國的湖北,是大陸的「魚米之鄉」,水田很多,人工生產的鱔魚量也最多,外銷各地,這不是好現象,要非常小心盛產的東西。武漢是鱔魚賣出的中心之一,傳播病毒的風險,自然就高。政府應該隨時檢查水產市場鱔魚體內的病毒,提昇民間飼養鱔魚的技術,與要求水產食用前消毒的方法,否則潛在的危機,就在身邊,隨時會出現傳染病。 不要低估無鰭無鱗的生物,病從口入,是正確的。

失智與與過多的壓力,不當的玩樂

失智症與過多的壓力、不當的玩樂 —我學「火雞」的叫聲,給父親聽     我小時候,不太聰明。 考中學時, 彰化聯招有十多所學校, 我考上最後一所。 父親不相信他的兒子會這麼笨, 寫信給聯招會,要求重計成績。 回函是:「成績無誤」。 我不會考試,但會學鳥叫。 父親失智時,我學鳥叫給他聽, 期待他能想起,我們在鄉下聽過的鳥叫。     我喜歡波茲福德(Anna Botsford Comstock, 1854-1930)的著作,她在1911年所著的《自然學習手冊》(The Handbook of Nature Study)是近代科學教育的經典之作。 鳥類多麼有情趣 她在書中寫道: 「鳥類的一生,充滿活力。 清早鳴唱,飛翔林冠上, 穿梭樹枝間, 勤勞覓食,隨四季的變化,飛來又離去。 牠們的聲音悅耳, 牠們的羽毛奇妙, 牠們的飛翔多變, 牠們的鳥巢優美。 牠們與植物的關係, 與昆蟲的關係, 與彼此的關係, 有許多微妙的細節, 值得人細細的觀察。 在都市裡生活的人啊~ 不要每天只討論吃喝什麼, 或到那裡購買什麼, 或評論什麼。 人若無感於周遭雀鳥的變化, 那是多麼貧乏與可悲的生活。」     1981年,我在美國念書時,無意中在學校的圖書館,借到波茲福德的作品,才開始學習多觀察鳥類。我發現觀察鳥類的那一天,日子美的像首詩。 觀察鳥類是種心靈的休息     從此,學校附近喜愛嘎叫的藍樫鳥(blue jay),草地上跳躍的知更鳥(robin),樹幹上下移動的茶腹鳾(nuthatch),茂密樹葉間的山雀(chickadee),喜愛敲洞的啄木鳥(sapsucker),整晚鳴叫的布穀鳥,婉轉不休的歌雀(song sparrow)等,都成為我的好朋友,產生不少與人分享的題材。 喜愛觀察鳥類,後來對我有很大的幫助,尤其在疲乏、沮喪、難過時,可以走到野外,看鳥,聽鳥鳴。 我喜歡讀以賽亞書,這卷先知書記載許多鳥類,例如上帝為祂的子民,興起審判時,仇敵的宮殿,會成為「鴕鳥的居所」(以賽亞書三十四:13),上帝的作為,我像駝鳥看不太清楚,即使無意中落在權力的漩渦中,也得蒙主保守。 火雞的叫聲 父親失智時,我常帶他在住家附近散步,看看麻雀。「上帝看顧麻雀。」我對父親說,父親聽了點點頭。有時我們站在頂樓屋頂看鴿子,「上帝看顧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