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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芒果

當芒果掉在我頭上時,我想到… 當芒果掉在我頭上時, 這是我的觀察,若芒果的長度是 1公分大,可能是蜜蜂太少,授粉不足; 2公分大,可能是土壤太乾或太溼; 3公分大,可能是土壤營養份不足,缺氮或缺鈣; 4公分大,可能植物有病害; 5-6公分大,可能是強風吹落; 7-8公分大,可能是松鼠來摘落。 8公分以上的芒果才好吃,這需要何等的恩典,才能吃到芒果。 芒果(Mangifera indica)原產於緬甸山區,與阿薩姆地區。原來生長於高溫(27-36℃)、潮溼的地區。樹木的高度可到18公尺,壽命很久。與其他許多果樹不同,芒果樹木是優秀的建材。 土芒果的由來 在考古學,芒果可能是熱帶水果,最先被外人注意的果樹,最早被世界其他地區廣泛栽種。十七世紀初期,荷蘭人前來台灣時,將芒果種在台南的「六甲」,臺灣人稱為「土芒果」 荷蘭人農藝優秀,竟然能在三百年前,就認為台南的氣候與土壤,最合適種植芒果。迄今,台南的玉井、南化、新化,仍是台灣最佳芒果的產地。 為什麼果實不熟而落 受「農委會」的委託,我曾經在那裡趖來趖去。我關心在地出產,與農民生活。那裡大都是山坡地,排水佳。土壤深厚,可讓芒果樹根達到深處。土壤中性,含有機質多,鈣、鉀多。芒果樹要多結果子,土壤要多含有機質。芒果要避免不熟而落,鈣、鉀一定要多。 更重要的是,這裡的土壤質地均勻,不含「硬盤」(hard pan)。芒果的根系大都在地表50公分,只有少部份到土壤深6公尺以下。台南的濱海鄉鎮如佳里、學甲等地,土壤多硬盤。較近山坡地,才少硬盤。有硬盤,阻礙芒果樹根系,樹木衰弱,果實容易不熟而落。 到處挖土的男人 在有硬盤的地方,若是先整地、深耕,再栽種,也能種芒果。我怎麼知道那裡有硬盤?我出外的時候,常帶一支採土器,走到哪裡,就挖到哪裡,取到第一手的證據作判斷。因此,我經常教導學生,看樹木不是光看果實,而是要注意根系。我們要顧念看不見的,而非看得見的。看得見的,是決定在看不見的。 芒果行道樹 早期芒果樹常做台灣的行道樹,從南到北都有。芒果樹的樹葉茂密,樹型優美,大都是在開路時,利用表土整地時,順便種芒果樹栽。幾十年後,就蔚然成道路的綠色隧道。 有趣的是,單株的芒果樹不抗風,芒果樹成排才抗風。原因在強風時,芒果樹的樹皮,不像樹木的內部堅硬,易被強風吹得龜裂,以致染菌、蟲蛀,枝葉也易受損。 芒果樹木若成排,可以一起抗風減緩風速。更重要的是,...

居家隔離

同學,認識「居家健康」的由來,與一個愛人如己的見證 科學史上,聖多里歐(Santorio Santorio, 1561-1636)在醫學與防疫學,有非常重要的貢獻。 他是「帕多瓦醫學院  」(Padua Medical School)的院長,首先提出「醫學需要有精確的測量,才有正確診斷的依據。」他製造第一台的「溫度計」,測量人的皮膚溫度;第一台的「脈博計」,量測人的心跳;第一台的「流速計」,讓他的醫病空氣流通;第一台的「濕度計」,讓病房的濕度合宜;第一台的「體重計」,量測病人的體重,他被稱為「醫學物理之父」與「醫學定量之父」。 他告訴學生:「上帝創造的人體像時鐘,體內的不同器官,像時鐘不同的齒輪與零件,各有不同的大小、形狀、顏色、位置等,聯絡整齊,都有其功能與意義。時鐘要轉動,要有力量,是外界的給與。人體器官的運轉,成為活人,是上帝給與氣息。」 「器官功能的正確發揮,需要上帝的保守。器官功能的結束,有上帝的法則。醫學的發展,能夠對人有幫助,不斷進步,要從認識生命的程序,生命的維護,與上帝的法則為基礎。醫學的智慧,來自上帝,因為『上帝造萬物,各按其時成為美好。』(傳道書3:11)。」 1631年,義大利發生瘟疫,他擔任防疫的「首席健康官員」(chief health officer)。他教導全國百姓「居家健康」—通風、日曬、衣物消毒、每天淋浴,與在量測自己的體溫。體溫高就在家休息。 他寫道:「人體不是完全依靠大腦決定一切,而是有神經全身分佈,即時反應。因此,防疫不是靠中央、國家,或哪一個領袖,而是每一個人都要維持健康,不被感染。如果人人知道健康與衛生,會有瘟疫,不會傳播。」 他認為瘟疫的傳播,是人性的自私。他提出:「瘟疫之時,最需要的是『愛你的鄰舍』。危險時,為了鄰舍,我們留下來,骯髒的地方,我們去打掃。飢餓的地方,我們去給食物。沒有水喝的地方,我們去給水。沒有居住的地方,我們去接待。孤單的人,我們陪伴。傷心的人,我們看顧。」 舊約時代有瘟疫,新約時代也有瘟疫。主耶穌釘十字架,流出寶血,赦免人的罪,這赦罪的救贖,有有沒有改變瘟疫的底意義?有沒有賦予屬上帝的價值?有。「萬事都互相效力,叫愛上帝的人得益處」(羅馬書8:28),已經在告訴我們,在新約時代,瘟疫不是忽然的苦難,而是有著互相效力的益處。 在二、三世紀,羅馬各遭一次瘟疫,瘟疫時發生時官員逃了,富人逃了,廟...

檢疫為什麼40天

為什麼「檢疫」的單字quarantine,是「四十天」? 「你們在何烈山又惹耶和華發怒;他惱怒你們,要滅絕你們。我上了山,要領受兩塊石版,就是耶和華與你們立約的版。那時我在山上住了四十晝夜,沒有吃飯,也沒有喝水。」(申命記9:8-9) 「我又像從前在山上住了四十晝夜。那次耶和華也應允我,不忍將你滅絕。」(申命記10:10) 瘟疫時,常聽到「醫學檢定(醫檢)」與「隔離」。這兩個是防疫的關鍵詞,皆用一個單字quarantine。這字是義大利文,意思是「四十天」。 1374年,黑死病在義大利流行,義大利米蘭王國的國王貝爾納博(Bernabò Visconti, 1323-1385),面對國內慘重的災情,不知如何應付。而他的軍隊,又將自海外歸來。他曾經當過軍人,深知軍隊作戰,已經很辛苦了,歸國又要面對更大的敵人—黑死病。 他在1374年1月17日,下令歸國的軍隊不准登陸。戰船全部停泊在威尼斯海外,一座無人島邊。他前往,與軍隊在一起登岸,禱告四十天,求上帝憐恤國家。這命令後來稱為「貝爾納博詔書」(Bernabò Order)。他用聖經申命記,摩西在山上禱告四十晝夜,以免上帝滅絕背逆的以色列人。 以後,quarantine代表分別出來,禱告四十晝夜的意義,逐漸變成隔離出去,減少少數人,傳染給多數人的風險。 甚至一度演變成,將海外歸來的人,集體關在一個不與社會接觸的地方,類似「死亡集中營」,讓其集體消滅。 在17-18世紀,quarantine才又改成,具有保護隔離者的醫療行為。19世紀,南丁格爾將quarantine納入醫療,改為「防疫系統」。1851年,她在英國成立「防疫委員會」(quarantine committee)。1861年,改名為「公共衛生委員會」(Public Health Committee),這是普世第一個「衛生署」,後為世界各國所仿效。 南丁格爾提出:「防疫前線的護理,是『機警』的護理人員;防疫前線的醫生,是『負責』的醫生。」當機警與負責的醫護合作,才能組成防疫的第一道陣線。 她提出最好的隔離,是像「方舟」,在大水之上。她在大西洋上,建造「醫院船」(Hospital ship),該病人白天在甲板上活動,有好的通風,日曬,給與新鮮的青菜與水果,晚上才回去休息。 她對防疫委員會,提出兩大原則:第一、國人的生命安全,高於國家經濟,更高於海外貿易。不要為了經濟利益...

疫情公司

由科學史認識瘟疫時,政府要「疫情公告」的原因與由來 「報告被擄的得釋放,瞎眼的得看見,叫那受壓制的得自由」(路加福音4:18) 學生問道:「幫助人類認識瘟疫,減少傳染的知識,大都來自哪一所大學?」 過去三百年,將公共衛生與醫學共組的科學家,大都是來自蘇格蘭的「愛丁堡大學」。 2015年,我去過這所學校,在愛丁堡住了幾天。這座城市也是世界最早推動「都市防疫」的典範之一。我慢走細看,與居民交談,學習很多。我也參加他們的主日聚會,我喜歡愛丁堡。 近代瘟疫發生時,世界各國都有「疫情公告」。誠實、公開地報告各地的感染人數,與死亡人數。這個制度是怎麼來的? 由一個愛丁堡大學的醫生—布蘭(Gilbert Blane, 1749-1834)建立的。 布蘭在愛丁堡大學時,他寫道:「唸醫學系的目的是什麼?我相信是為實踐『愛你的鄰舍』(馬太福音5:43),讓他們健康,少生病。」 有一天,海軍將領羅德尼(George Rodney, 1718-1792)來校演講,講道:「英國的海軍官兵,在遠洋時,經常生病,乏力。作戰時,十艘船隻,至少有一艘已無法作戰。我不願意看到海軍官兵,成為國家最便宜的防線。英國的海軍,不是要追求船堅炮利,而是先照顧官兵,讓他們得健康,那方法是什麼?有誰來幫助我們?」 1778年,布蘭畢業,加入海軍,成為醫官。1779年,他隨羅德尼將軍的艦隊,到印度群島巡航。出海前,布蘭寫道:「讓我的海軍兄弟少生病,與早康復,是我愛人如己的實踐。」 他前二年,在船上只是「觀察」。有船員向羅德尼報告:「船上的軍醫,只是到處看來看去,不太做事。」將軍卻大大稱讚:「太好了,他要看任何地方,都開放給他看。他要看多久,就看多久。」一流的防疫醫生,是觀察一流的人。 1781年,布蘭開始提出改善船員健康的建議: 第一, 每天上午,所有的官兵,都要喝檸檬水、柳橙汁或番茄汁。 第二, 每天喝的水,是經過太陽光加熱蒸餾出來的。 第三, 每天用肥皂洗手。 第四, 床單與床,都要比甲板乾淨。 第五, 每天吃乾淨的水果與新鮮的蔬菜。 第六, 船員的衣物要常洗滌、更換,他寫道:「疾病來自生活習慣髒」。 第七, 他在船上開美術班、閱讀班、運動班等,不讓他們沒事就喝酒。他寫道:「軍人體力差,來自每天不運動。」 第八, 不把精神問題的船員,關在船的最底層,而是有一衛生船,送他們到那裡。 第九, 每艘船每週要報告染病人數...

發燒

科學史上,誰先定下「發燒」,是確診病毒感染的要件? 「我必命定驚惶……熱病,轄制你們。」(利未記26:16) 科學史上,訂下用人體的「發燒」現象,來確定瘟疫感染的人,是牛津大學醫學講座邁德(Richard Mead,1673-1754)。 他來自一個敬虔的基督徒家庭,父親是牧師。1679年,清教徒在英國受逼迫,他的父親帶著家人四處躲藏,到1681年,無處可躱之時,才擕家逃到荷蘭。這期間,父母親教導邁德功課。 1688年,新一波的迫害興起,父親帶他潛回英國,教會已經被拆毀,他們帶著剩下的會眾,逃到荷蘭。逃亡,使邁德深覺民間疾苦。 1692年,他進荷蘭萊登大學(Leiden University)醫學系,他寫下:「願醫好病人,成為我一生的見證。」他在大學附近教會,當兒童主日學老師,日後他開啟青少年精神醫學。畢業後,他到歐洲各處行醫。 1702年,他發現蟎蟲咬人皮膚,產上「疥瘡」。同年,他著「毒性的機制」(A Mechanic Account of Poison),成毒性醫學的先鋒。 他最著名的貢獻有二個領域,一是「青少年精神醫學」,他成立普世第一家青少年精神醫院,照顧、醫治年輕人。「躁鬱症」(bipolar disorder)是他先取的。第二,是「瘟疫學」,他後來稱為「防疫學之父」。 他是第一位給「瘟疫」科學定義的人,瘟疫是: 1. 突然、猛烈、致命、高傳染、快速傳播的疾病。 2. 每個季節,都可能發生。 3. 劣化的環境(空氣、水),最常發生。 4. 感染與人沾染死屍、不潔的動物,接觸不乾淨的東西有關,大都來自接觸傳染。 5. 得病者不分老少,不分貧富,不分貴賤,傳染無國界,瘟疫是減少人口最快的疾病,因此要建立全國瘟疫指揮中心,來作系統性的防疫。 6. 「發燒」是瘟疫感染者,共有的現象,用體溫做疫檢。 7. 瘟疫的發生是「難以說明的毒素」(inexplicable toxic),進入人體引發。 他首先將「發燒」分類為:「連續性發燒」(continued fever),來自血液中毒。「結核性發燒」(military fever),來自病毒性的群聚引發。「瘀點性發燒」(petechial fever),來自昆蟲性咬傷感染。「特定性發燒」(particular fever),人體某些組織發炎引起。「斷續性發燒」(intermittent fever),發燒與不發燒有週期性2...

消毒水

同學,瘟疫時,噴施消毒液的由來 「外頭有刀劍,內室有驚恐」(申命記32:25) 學生問:「老師,如果瘟疫來自新的病毒,那新病毒是來自第一個發生疫情的國家,或是他的敵國偷放進去的呢?」 同學,歷史上發生160次以上的瘟疫。人類從來沒有找到瘟疫的源起,只有推卸責任。 過去歐洲發生瘟疫,歐洲人指責土耳其人,土耳其人指責阿拉伯人,阿拉伯人指責蒙古人或是非洲人等。人類自從犯了罪,第一個表現就是「歸咎於別人」,不是自己的錯,都是別人的錯;如果我有錯,那就是你們都看錯。 瘟疫的發生是個「奧秘」,即使人類知道瘟疫來自病菌,還是不知道瘟疫的來源。 科學家可以找到病毒的寄主,病毒的傳播媒介,病毒的致命機制,病毒的消毒方式等,病毒發源的起點,即使人類有許多猜測,始終不得其解,是「奧秘」。 十九世紀,細菌學的開啟者李斯特(Joseph Lister, 1827-1912)寫道:「瘟疫的源起,是給人嚴肅地思考。生命來自生命,病毒一定來自病毒。目前的病毒,是來自過去已存在的病毒。如果無生命界會產生病毒,整個醫療與防疫系統,會全垮掉。人類無法對抗,由無生命界來的瘟疫。這讓我思考生命源起,依然是奧秘。」 李斯特是個基督徒,他發表這段話。外界給他的回應是:「當李斯特教授的信仰愈強,他解決問題的能力就愈弱。」李斯特的回應是:「當我的信仰愈強,愈看出問題不在乎人的言語爭論,在乎人必須謙卑。」 「細菌」(bacteria)這個單字,是李斯特在1871年所訂的。他是普世教導「細菌病理學」的第一人,後來的防疫學學者,大都以他的發現為基礎。以「消毒系統」防疫,他是第一位的建立者。 他在1878年寫道:「除非先詳細檢查,什麼病菌引起疫情,否則所有治療的方式,都是盲目,容易失誤。」 對於外界的批評,他寫道:「我不是活在真空的世界裡,真實的前進,一定有周遭雜音。」。他對學生說:「我從事醫學,是求主給我一個位置,幫助這個世代。」 1876年,李斯特首先在密閉的劇院裡,噴施次氯酸,消毒空氣中的病毒。以減瘟疫。當時,很多人反對,提出「這樣做無效」、「味道難聞」、「令人不舒服」、「戴口罩就可以了」、「開窗就可以了」、「這裡又不是醫院」、「氣氛不好」等。 李斯特堅持「空氣的乾淨,要比戲劇的享受優先。」。他列出不肯配合的劇院,公佈其名。 這事在社會,引起正反雙方更激烈的爭執。沒想到一個在劇院隔壁,賣牛奶的老板,投書到報紙:「自從...

黑夜行的瘟疫

同學,上帝有告訴我們,什麼時候易染瘟疫? 「黑夜行的瘟疫」(詩篇91:6) 學生問:「老師,病毒是否對人有選擇性,否則瘟疫流行時,在同一個國家有些城市狀況嚴重,有些地方疫情輕微,有些地方幾乎不受影響?」 同學,這是好問題。 病毒傳染的嚴重性,在地理空間上,有很明顯的差異性,是受到一些因素的影響:例如人口集中的密度、地區空氣的流通性、都市居民對環境衛生的注重、居民身體的健康程度、傳染病前來時該地區的溫度、濕度,是否適合病毒大量繁殖等有關。因此不能把一個國家的病毒傳染,去推估其他的國家;一個國家的防疫系統,套在另一個國家。 還有一個決定瘟疫傳佈的路徑,就是上帝在這節聖經所提的「黑夜行的瘟疫」(the pestilence that walketh in darkness)。瘟疫經常在黑夜發生,瘟疫的傳播在黑夜比白天快,為什麼會如此呢? 陽光中的紫外光(波長200-400nm),對於病毒的繁殖力,有極高度的抑制作用。紫外光能穿透細菌與濾過性病毒的細胞,破壞其染色體,使細菌與濾過性病毒失去繁殖力,自然失去傳染力。 1877年,醫學大師李斯特發現陽光中的紫外光,有殺菌作用,可用作空氣、食品、與物體的消毒作用。他為人解開瘟疫,多發生在夜間的原因。紫外線會傷害皮膚,不能用來取代洗手防疫的功能。 李斯特的發現對於「都市防疫學」,有很重要的貢獻。古老的城市,城牆經常擋住陽光,古老建築的窗戶少,擁擠窄巷多,較為陰暗容易發生瘟疫。 同學,買房子,要選陽光充足的地方。選辦公室,要選有窗戶的房間。瘟疫期間,一定要開窗,讓陽光照進來。 讓我在多講一點,瘟疫時,最好少約女朋友去吃飯,要吃飯就選白天,不是晚上,更不是黑夜已深時,這是保護她的溫柔與智慧。

瘟疫時,禱告有用嗎

同學,瘟疫時禱告有用嗎? 「他站在活人死人中間,瘟疫就止住了。」(民數記16:48) 學生問:「老師,瘟疫時,禱告有用嗎?」 容我與你分享兩個故事,也許與你的問題有關。 1977年,桃園地區舉行一場「聯合佈道會」。埔心聚會處的薛子富長老,推薦我去擔任領會與領唱。那時,我還是大學四年級的學生。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要一個看不懂五線譜的人,去做這事?我一聽嚇壞了,但仍然順服。 我很緊張,那一晚禁食禱告。我也請學生為我禱告,他們來教會,為他們的輔導禁食禱告。那是我開始經歷「代禱」,有功效。 那是場超過千人的佈道會,我壯膽上台,背後是許多學生的代禱。我領詩,低頭禱告後,抬頭一看,台前已經站著一些要決志信主的人。旁邊有人請他們趕快回去坐,佈道會的講員,還未講。 那一晚,我第一次經歷上帝藉由幾個小弟兄與小姊妹的代禱做事,讓人信主,歸向主。 我學習一個很重要的功課:第一,上帝恩待卑微的事奉者。第二,上帝藉卑微的人作工。第三,上帝聽祂兒女的禱告,即使這些代禱者都是高中生。第四,認為自己會講,不需要別人代禱就上台的服事者,是最笨的聰明人。 我相信,信仰不是簡化問題的方式,而是主耶穌使我心裡的力量剛強起來,去探討問題的力量。 沒有力量,就無法委身。我也相信聖靈的能力,不是簡化問題的能力,如果是這樣,聖經不會是一大本,而是幾個口訣就可以。聖靈的能力,是使我們面對更深的問題,靠主去解決的能力。 後來,我長期受科學的教育,深知科學的思維,是在自然界找原因;科學的邏輯是在已有的理論上,步步向前;科學的實驗,是細細的觀察。 但我有感情的憂傷,有生離死別的經歷,有知道自己永遠不會知道答案的事情,有在茫然無所知的曠野獨行的日子,有遇到完全不知如何解開纏繞的窘境,有上帝若不拉拔,我會掉下無底憂傷的界線。是主耶穌的保守,與弟兄姊妹的代禱,介於我沈淪與得勝之間,拉我到得勝的那邊。 讓我與你分享一件事,有個愛丁堡大學醫學系的學生,看到歐洲最傑出的外科醫生李斯特 (Joseph Lister, 1827-1912)在手術時,病人忽然死了,李斯特當場愣住。護理主任進來,叫李斯特立刻出去,讓她消毒病房,與善後。這個學生寫道:「李斯特獨坐在病房外三個小時,深夜才離去。」 「教授,如果你竭盡所能,手術失敗,病人死了,你如何再回手術枱邊?」學生事後對李斯特問。李斯特當時是在課堂,他回答說:「我需要上帝作我的幫助。」他如此...

洗手

同學,減少病毒傳染要「洗手」的由來 「摸了人死屍的,就必七天不潔淨。那人到第三天,要用這除污穢的水潔淨自己,第七天就潔淨了。他若在第三天不潔淨自己,第七天就不潔淨了。」(民數記19:11-12) 上帝在這聖經節告訴人,人要潔淨,要用一種水,稱為「除污穢的水」洗。不潔淨時,第三天要洗,等到第七天,才能確定得潔淨。 上帝約在3200年前,啟示摩西人沾染污穢,要得潔淨是非常謹慎的事,不只是要重覆洗,要再檢查,還要特別調配的水洗。這是什麼意義? 第一個解開這段話的人,是匈牙利的婦產科醫生塞麥爾維斯(Ignaz Semmelweis, 1818-1865)。他是匈牙利人,當時普世有個很嚴重的傳染性「產褥熱」,許多生產的婦女感染死亡。 他就讀奧地利維也納大學的醫學系時,是非常認真的學生, 在學期間,他看到一個教授,在示範接生後,產婦死亡,這位教授隔天也死亡。教授埋葬前,他檢查教授的身體,發現教授的手上,有一個很小的傷口。 他認為教授在進行接生手術時,無意中手術刀割傷自己,受到感染,迅速致命。他認為手術操作的手,竟成為最先交互傳染的部位。不久,他的同學在臨床接生產婦後,也迅速染病死亡。 當時,醫生接生與手術前,有用水洗手,而後手在空中甩一甩,或是毛巾拭乾。塞麥爾維斯認為水洗,不會乾淨;毛巾拭乾,只是摩擦手,也不會乾淨。 那時,人類還不知道細菌與濾過性病毒的存在。1844年,他畢業,在維也納市立醫院(Vienna General Hospital)擔任婦產科醫生。 他開始研究洗淨雙手的方法,發現用稀釋4%的次氯酸,或酒精最有效。1847年,他接生產婦的死亡率低於1%。他曾經連續接生產婦,6個月之久,死亡率為零。他向醫院報告,無人採信這個年輕醫生的報告。 當時歐洲的醫學界,是一撮人組成的封閉團體,只接受圈內人的分享經驗,不接受圈外人的發現。要有任何醫學的發現,必須先進入圈內。塞麥爾維斯,是圈外人。 1847年,有位英國來的護理人員來醫院實習,塞麥爾維斯請她參與接生與清潔的方法。隔年,這位護理人員回到英國,將所學用在護理,她就是南丁格爾。以後普世的公共衛生,從英國發展起。 1850年,塞麥爾維斯在「維也納醫學學會」(Medical Society of Vienna)發表他的發現,受到大會猛烈的抨擊。沒有一位醫生接受,只因他們未努力洗手,醫治病人,變成傳播疾病的角色。 同年5月,他被趕...

口罩

同學,「瘟疫」時,戴口罩成為公民行動的由來 「你也能忍耐、曾為我的名勞苦、並不乏倦。」(啟示錄二:3) 瘟疫流行時,人會戴口罩,是經由一個慘痛的經驗,才學到的。在1854-1856年,英國與法國為了攔阻俄國勢力進入地中海,發生「克里米亞之戰。」沒想到戰場上瘟疫流行,雙方死於傳染病的士兵,遠多於戰場。這一戰,英法聯軍死了四十萬人,俄國死了六十萬人以上。 那時南丁格爾(Florence Nightingale,1820-1910)帶著護理人員也在戰場上,她用紗布當口罩,讓傷兵防疫,減少醫院感染。 戰後,她回國大力整頓醫院的公共衛生與管理,她提出防疫的原則:「簡單的方法,嚴格的要求」,包括戴紗布口罩。當時的口罩是戴在脖子上,方便操作。但是大部份的人,不採納。南丁格爾持續推動,教導醫護人員。 1880年,英國的威斯里爵士(Lord Wolseley,1833-1913)率三千個士兵,到南非與祖魯打了一戰,歷史上稱為「波爾之戰」(Boer War)。 威斯里爵士是南丁格爾的朋友,請她協助。軍隊出發時,南丁格爾給每個軍人,準備一個衛生包,裡面有幾個口罩、藥用肥皂、消毒水。這支口罩兵團出發時,引來許多嘲諷,「非洲天氣好,不會有事」、「帶口罩,不好舉槍射擊」、「太麻煩了」等。南丁格爾提出:「避免病毒,才能保護自己。」她堅持南非戰場真正的敵人是病毒,不是非洲土著。 這場戰爭由1880年12月,打到1881年3月,祖魯人投降。英軍戰死43人,受傷78人,沒有瘟疫感染。軍隊歸國消息傳出,撼動全歐。 1881年口罩的重要,成為共識。戴口罩是正確的,是保護的法則。南丁格爾的忍耐與堅持是對的,她教導人一個很重要的功課,要看清楚「誰才是真正的敵人?」這敵人,離我們無論遠近,我們只要戴上口罩,就可以減低影響。 同學,「瘟疫」時,戴口罩是公民行動,是有益處的,應該要遵守。

活祭

同學,基督徒到教會,與不同的宗教信徒到他們的寺廟,有什麼不同? 「活祭」(羅馬書12:1) 學生問道:「老師,基督徒到教會,與不同的宗教信徒到他們的寺廟,有什麼不同?」 同學,讓我以聖經裡「活祭」(living sacrifice)來回答。 活祭是個人在信耶穌後,會有上帝給的新生命,這是「活」的;新生命會治「死」人天然的肉體,使人的本性,由黑暗轉向光明;由屬己的熱心,轉向屬主的熱心;由自我中心的思緒,轉向真理的意念。成為「活祭」的活,是主耶穌在我裡面活,成為「活祭」的祭,是我天然的敗壞在死去。 許多人對他們拜的熱心,比我熱心,他們苦待自己,嚴謹飲食,日日誦讀,法號不斷,穿素色長袍等。但是上帝不要人的熱心,因為不管用、不好用、不要用,用久會變調,會驕傲,會自誇,會自以為自己是上帝。很多異端的領袖,開始是有天然的熱心,後來變質。 主耶穌的力量在我心中,才有靠祂、依祂、順服祂的熱心。活出祂的生命,就是熱心。 生命若是一張畫布,屬主的熱心,是祂擺好、掛好,祂來作畫。而非我自己照自己意思擺,照自己的能力拼命畫。 主耶穌最知道如何使用我的一生,而非我拼命跑來跑去,做來做去。以錯誤的熱心,證明我能。真實的熱心,在祂表達的能。 同學,我沒有權力去論斷別人的熱心,我也沒有比他們好。但是,因著主耶穌的救恩,我期待成為活祭,主是我的熱心。

悟性

同學,戴口罩上教會,是不是比較沒有信心的行為? 「在悟性中有充足的信心」(歌羅西書二:2) 學生問道:「老師,上帝如果有大能,基督徒上教會戴口罩,是不是代表上帝的大能不太夠?」 同學,我要很清楚的告訴你們,上帝有大能就是有大能,不需要用世上的任何現象,來證門祂的大能。我戴口罩去教會,上帝是大能;我不戴口罩去教會,上帝也是大能。 信上帝,是人生有絕對的座標,其他的事情都是參考點。用參考點來確認,絕對的座標?是錯誤的。信上帝,是有永恆的天家,用短暫的現象,去量永恆的?是錯誤量尺。 去教會,不是到一座安全的島嶼,隔窗,看著外面的世界起大火,我們是滅火的一群。真實的信仰,不是自認是少數的蒙恩人,視別人為受咒詛的多數。 福音是「神愛世人,甚至將祂的獨生子賜給他們,叫一切信祂的,不至滅亡,反得永生。」因此要與人分享福音的人,戴口罩或不戴口罩,我都要傳福音。 上帝是保守我們的心,瘟疫時有平安。保守我們的大腦,在一大堆錯誤的傳言時,有正確的思路與判斷。 我很喜歡「因愛心互相聯絡」,戴口罩是為保護別人,互相聯絡不單是在話語上,也是在愛心裡。 「在悟性中有充足的信心」,表示真實的信心,不是非理性的行為,強調非理性的行為,才是信心,那是過激的宗教行為,給人過重的擔負,而非主的軛。是犧牲眾人,來神化領袖。 我去教會戴口罩嗎?是的。 我的妻子在人多的地方,她是不是要戴口罩?是的,妻子會給我眉目傳情,超越口罩的限制與使用期限。

病毒

同學,為什麼病毒對人類有那麼大的破壞力? 「伸出你的杖擊打地上的塵土,使塵土在埃及遍地變作虱子。」(出埃及記8:16) 學生問道:「老師,為什麼病毒對人類有那麼大的破壞力?」 愈小的生物,進入人體後,若不能立急殺掉,牠們的代謝,將用掉人體的營養與攝氣量,牠們若繁殖愈快,使用量愈多,代謝後的廢物會越多,將使感染的人發燒與窒息。 大型的生物,人類容易制服。愈小的生物,人類愈難對付。尤其是多到數不完的小生物,即使用科學的方法醫治,也無法因應。多到數不完的任何東西,連數學都無法演算。 埃及地的物產豐富,來自肥沃的土壤,如果人因此自傲,心裡剛硬,土壤變成虱子,人就遭殃了,完全無法對付。人類如果不是上帝的器皿,任何的一種小生物就可以將人毀了。人如果將上帝的形像,變成邪惡的用途,單細胞生物可以在短時間,毀去多細胞的人。單純的病毒,可以迅速勝過高度組織化的人體。 長期以來,我們四週還有數目許多,種類許多的病毒,牠們不像動物會移動,不像植物會行光合作用,但是一啟動,迅速給人帶來死亡。我們長期以來一直在看不見的病毒中生存,若不是上帝的保守,人類早就滅絕了。若不是上帝一直等待人悔改,病毒要毀滅人,實在太容易了。 病毒是不可預料的生物體,不像鐘錶,可被人預測;不像牛羊,可以被人掌控;不像瀕危的虎獅,靠人保育才存活。我相信許多病毒,是服在上帝的手中,因著上帝保留人類的存在,而沒有啟動。若是上帝一放手,一種病毒發威,人就要面對可怕的瘟疫。 因此,「為什麼病毒對人有那麼大的破壞力?」這在提醒人,第一,人短暫的一生,趁早悔改歸向主。第二,我們的存活,在乎上帝的保守。第三,不要自大,認為沒有上帝。

謀士多,所謀仍成。

同學,要學習與人合作 「你去打仗要憑智謀,謀士眾多人便得勝」(箴言二十四:6) 森林落葉多,流出森林溪澗的水上,很少樹葉,這是怎麼回事? 落到水中的葉子,水流捲入石頭縫間,石頭上的水生昆蟲吃掉了大部分的葉子,剩下的又被細菌、黴菌分解。這是水-石頭-生物的合作,成為普世溪水淨化的機制。 我們做事若有朋友,等於謀士眾多,較易得勝。在上帝的事工,大家一起代禱、分享、討論、守望。上帝給每個人的恩賜不同,互相幫助,一起蒙恩得保守。 同學,不要當荒野的一匹狼,不要自認自己可做所有的事,不要以為自己就是最對。要學習與人相處。我們的成長,是在基督裡;我們的操練,在教會裡;我們的工作,在與人的合作裡。

外星人

同學,宇宙裡真的有外星人存在嗎? 「耶和華上帝用地上的塵土造人、將生氣吹在他鼻孔裏、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。」(創世記2:7) 學生問:「宇宙裡有許多星球,可能有些星球有與地球類似的環境,例如有水、有土,或有空氣,那裡可不可能有『外星人』的存在?」 同學,我沒有立即告訴你答案,而是與你分享,我怎麼思考。 現代的電影、電視、手遊、漫畫等,有許多外星人的情節,這代表外星人,已是商業展示的元素,市場有其需求。社會上也有一些外星人迷,不時放出一些疑似外星人的照片或報導。讓我先跳過這一些,不在這裡繞,以免作無謂的猜測。 在科學上,要證明宇宙有沒有外星人,最關鍵的問題是:「在什麼樣的條件,才能產生生命?」。我們若是不知什麼「條件」,才能產生生命,就不知什麼「環境」,才會有生命。 生命的開始,不是環境決定,而是上帝把生命的氣息,吹入祂用土壤所造的人。因此生命的有或沒有,不在乎土壤,在乎上帝給的生命氣息。地球以外,上帝若沒有吹生命的氣息,宇宙再多的星球,也不會有人存在。 上帝有沒有在火星或銀河的某些星球,吹生命的氣息?上帝沒有啟示,人就無法從理性知道。就像上帝沒有告訴人,祂如何創造天使,人就無從知道。 人的理性有極限,就像河川怎麼流,都不會高過河川的源頭。沒有限制的理性,是很危險,纏繞在問題裡,甚至會使人瘋掉。 地球有生命,是獨特,因此我們愛護地球,珍惜地球。外太空的研究,我支持,可以幫助我們瞭解許多宇宙學的知識。 至於,宇宙裡有沒有外星人的存在?不在人認為的有或沒有,而在生命起始的條件,是上帝給的氣息。

瘟疫隔離14天

同學,為什麼瘟疫時,要隔離十四天? 「祭司就要將有災病的人關鎖七天,第七天祭司要察看他,若看災病止住了,沒有在皮上發散,祭司還要將他關鎖七天。」(利未記13:4-5) 在公元前1300年,上帝就啟示祂的僕人—摩西,檢查人是否得了傳染病(當時是大麻瘋),是先隔離七天,檢查一次。如果沒有病發,再隔離七天,檢查第二次。若果第二次沒有病況,就可離去,回到社會。前後兩個七天,共隔離十四天。 如今普世防疫的措施,也是隔離十四天。瘟疫的病毒很有威力,傳染力強。上帝早就定下方法,將人隔離十四天,是檢驗的把關,與防疫的關鍵。 為什麼是十四天,這個數字有什麼意義?1883年,埃及戰爭,瘟疫爆發,許多軍人死亡。德國著名的細菌學家柯霍(Robert Koch, 1843-1910)前往,他先分離菌株,將瘟疫當作研究,與瞭解傳染性病毒的機會。他發現病毒一感染人體,就極力抑制人體的免疫能力,這時受感染的人,能將病毒迅速地傳給他人。 這個感染力在六天之內仍強,到第七天,受到人體免疫力的攻擊,病毒的感染力,開始降低。到第十四天,人體產生的免疫力已抑制病毒,病毒就失去感染力。 柯爾持續研究,他發現炭疽桿菌、霍亂弧菌、結核桿菌等高傳染性的病毒,隔離十四天,都有效。 上帝要可能受傳染的人,隔離十四天,是瘟疫時,上帝對人神聖的保守。國家要人隔離十四天,再檢查,這不單是行政命令,更是國家在遵行上帝起初的命令。 我們不要掉以輕心,不要幸災樂禍,不要自命不凡。隔離十四天,是上帝的旨意。祂創造人,最知道要如何保護人。

批評

同學,當人服事主的能力無窮小,個人意見卻無窮大時,怎麼辦? 「你在甚麼事上論斷人,就在甚麼事上定自己的罪。」(羅馬書2:1) 這世代流行批評,許多人喜愛批評,標榜批評是自由的象徵,他們忘了批評的可怕,當批評成為控告,控告就可以控制人,影響別人的反應、情緒、睡眠、體力,甚至是心靈。善於批評可以當別人的主,操控人,叫人就範。 上帝不走流行,祂啟示我們,「你在甚麼事上論斷人,就在甚麼事上定自己的罪。」。批評與論斷的背後,是自以為高人一等;以為從別人的外面,就可以知道別人的裡面。這是人的自信,與衍生的自欺。所以上帝提醒人,批評別人,是在定自己的罪。 我最近常為我的牧師禱告,在這個好批評的世代,牧養一堆好批評的羊群,實在很不容易。我為我的小組長禱告,當人服事主的能力無窮小,個人意見卻無窮大,願我的小組長還能心平氣和尋求主的旨意,或聽到主的聲音。 我也常想,到底把多少時間,浪費在批評裡?甚至多於洗碗、倒垃圾,與妻子散步的時間。 批評給自己心中帶來的苦毒,只是使自己愈來愈像一隻刺蝟,而不像主的羊。批評使人「結黨」,批評使人「不順從」,上帝說將「以忿怒惱恨報應他們」(羅馬書2:8)。 同學,當人服事主的能力無窮小,個人意見卻無窮大時,怎麼辦?感謝主耶穌,在這個好批評的世代,忽然大家都必須戴起口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