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家隔離
同學,認識「居家健康」的由來,與一個愛人如己的見證
科學史上,聖多里歐(Santorio Santorio, 1561-1636)在醫學與防疫學,有非常重要的貢獻。
他是「帕多瓦醫學院 」(Padua Medical School)的院長,首先提出「醫學需要有精確的測量,才有正確診斷的依據。」他製造第一台的「溫度計」,測量人的皮膚溫度;第一台的「脈博計」,量測人的心跳;第一台的「流速計」,讓他的醫病空氣流通;第一台的「濕度計」,讓病房的濕度合宜;第一台的「體重計」,量測病人的體重,他被稱為「醫學物理之父」與「醫學定量之父」。
他告訴學生:「上帝創造的人體像時鐘,體內的不同器官,像時鐘不同的齒輪與零件,各有不同的大小、形狀、顏色、位置等,聯絡整齊,都有其功能與意義。時鐘要轉動,要有力量,是外界的給與。人體器官的運轉,成為活人,是上帝給與氣息。」
「器官功能的正確發揮,需要上帝的保守。器官功能的結束,有上帝的法則。醫學的發展,能夠對人有幫助,不斷進步,要從認識生命的程序,生命的維護,與上帝的法則為基礎。醫學的智慧,來自上帝,因為『上帝造萬物,各按其時成為美好。』(傳道書3:11)。」
1631年,義大利發生瘟疫,他擔任防疫的「首席健康官員」(chief health officer)。他教導全國百姓「居家健康」—通風、日曬、衣物消毒、每天淋浴,與在量測自己的體溫。體溫高就在家休息。
他寫道:「人體不是完全依靠大腦決定一切,而是有神經全身分佈,即時反應。因此,防疫不是靠中央、國家,或哪一個領袖,而是每一個人都要維持健康,不被感染。如果人人知道健康與衛生,會有瘟疫,不會傳播。」
他認為瘟疫的傳播,是人性的自私。他提出:「瘟疫之時,最需要的是『愛你的鄰舍』。危險時,為了鄰舍,我們留下來,骯髒的地方,我們去打掃。飢餓的地方,我們去給食物。沒有水喝的地方,我們去給水。沒有居住的地方,我們去接待。孤單的人,我們陪伴。傷心的人,我們看顧。」
舊約時代有瘟疫,新約時代也有瘟疫。主耶穌釘十字架,流出寶血,赦免人的罪,這赦罪的救贖,有有沒有改變瘟疫的底意義?有沒有賦予屬上帝的價值?有。「萬事都互相效力,叫愛上帝的人得益處」(羅馬書8:28),已經在告訴我們,在新約時代,瘟疫不是忽然的苦難,而是有著互相效力的益處。
在二、三世紀,羅馬各遭一次瘟疫,瘟疫時發生時官員逃了,富人逃了,廟宇的祭司逃了……,只有基督徒留下來。他們長期被羅馬帝國迫害,在這時默默地分發食物、物資,為人清洗,不斷實踐「愛人如己」。
有些基督徒在照顧病人時倒下,他們沒有要求回報,只握著十字架,走完人生的道路。四世紀時,福音已經傳遍整個羅馬帝國,許多人信了主,不是什麼神蹟,而是瘟疫時基督徒成為無名殉難者的見證。
聖多里歐在瘟疫結束後,領到許多財物的獎賞。他是「出名的節儉者」,不久病逝。
他一生沒有結婚,沒有兒女。他是不是在銀行存了許多錢?後人發現,他的存款是零,他早就將錢給疫區的居民,貧苦的百姓,捐錢設立醫學院。後來,義大利有一間非常有名的「聖多里歐醫學院」。
同學,我怎麼知道這故事? 二十多年前,我在大學教「環境物理」時,教到「流速計」的測量,在備課時,無意中在一本古老的水利科學史中讀到,我很感動,就忘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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