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表文章

目前顯示的是 12月, 2021的文章

不要扭扭捏捏過一生

不要扭扭捏捏過一生 「萬軍之耶和華的山必稱為聖山。」(撒迦利亞書八:3) 「感謝上帝,因他有說不盡的恩賜!」(哥林多後書九:15) 當上帝與我們同在,祂要成就的是,我們是祂的一座山。是屬祂的山,是聖潔的山,故祂稱為「聖山」。 「山」是高聳的,是看得見的,是壯麗的,我們如果像山高起,願可以見證上帝的大能,主的救恩。上帝告訴我們,長期的見證,有三個關鍵: 第一,上帝的見證者,我們是一直要主權能的手下,才能稱為上帝的山。離了祂,我們還成為眾人眼中的一座山,是危險的。 第二,上帝公開的事奉者,背後的生活是「聖潔」的,才配稱為上帝的聖山。我們事奉主的時間長久,不是與能力有關,不是與口才有關,不是與知識有關,而是與主的「聖潔」有關。 第三,事奉的成效,是主的,因為作工是我們愈給出,主就愈給我們。不是靠自己天然的聰明與力量。 當起暴風的時候,山受到的風壓,是比平地大。當下暴雨的時候,山受到的沖刷,是比低處強。當地震的時候,山受到的搖撼,是比低地厲害。驚恐嗎?不!山若是屬上帝,上帝不動搖,山就得站穩。 2022年了,我們不是扭扭捏捏過一生,而是靠主站穩,是主的聖山,面對要來的。世界的變化雖然難料,主依然掌權,我們信靠祂,不動搖。

我跨領域學習的第一步

我跨領域學習的第一步 「主啊,這是甚麼意思?」(撒迦利亞書一:9) 「甘心,作了眾人的僕人。」(哥林多前書九:19) 1977年,我考上台灣大學「農業工程學研究所」,我的老師易任建議我來考,我就來考。 考上後才知道,這科系是培養工程背景的學生,有農業的知識;或是幫助有農業背景的學生,懂工程的技術。我是屬於前者,我的指導教授徐玉標,他要我去農藝學系上「雜草學」。 當時,許多工程科系的學生,看不起農業相關的課,似乎將來大家都要去當工程師,不會去務農,修農業的課未來有什麼用?還好,我沒有落入這種淺碟式想法的陷阱,上課的目的若為將來要怎麼用,就容易以為有些課很沒用。 其實我們上課、學習、研究的目的,是上帝來用,不是人來用。我們若在主手中,學習什麼,將來主都可以用。 那門課教許多有機化學、農藥化學與雜草生理。我在大學時,沒有修過有機化學、生理學,開始讀來恨吃力。上實驗課時,教室有濃濃的農藥味,我也不喜歡。但我甘心去上課,因為我在主手中。 上了一學期的課,我發現授課老師的頭髮,愈來愈少,好像防除雜草,變成防除頭髮,實在太有趣了。 最後一堂課,老師對全班說:「我實在不瞭解一個外系來的學生,怎麼會在農藝學系大四的必修課,得到全班的最高分?」我是那門課,唯一的外系生。 這是我第一次跨系修課的經歷,對我幫助很大。研究所畢業後,迄今四十多年,我沒有從事農藥的工作,但是我到世界各地旅行,看到路邊的雜草、池塘的雜草、田裡的雜草等,眼睛就會發亮,就會嘰哩呱啦的講出雜草的有機化學,與生理反應,我相信很少工程師有這本領,很可惜,他們少了這一種生活的樂趣。 更重要的是,我學習到求學的第一步,是把自己放在上帝手中,甘心去學習,主會教導我們,跟隨主去上課,可以體會「主啊,這是什麼意思?」

我們要帶著勇敢的心,甘心去上課

我們要帶著勇敢的心,甘心去上課 「主啊,這是甚麼意思?」(撒迦利亞書一:9) 「甘心,作了眾人的僕人。」(哥林多前書九:19) 我的指導教授徐玉標老師是個作夢的學者,他常對我說一些報紙沒寫,電視沒報,坊間書本沒記載的內容,他說:「文亮,如果我們能從爛木頭,生產各樣的蕈菌,人類就不會缺乏好吃的食物;若能從雞糞便培養雞母蟲,人類就不會缺乏多含蛋白質的飼料;若能從優養化的海水中,取得綠藻,人類就不會有糧食危機。」 1978年,台灣大學的植物學系開的「蕈菌(菇類)學,我就去修課。一開始上的蕈菌分類學,要用顯微鏡看分類特徵,是我的困難。我高度近視,同學看見的,我看不見。 分類學的訓練,與工程的訓練有很大的不同,前者非常細微,後者比較巨觀。但是只要耐心,跨過分類的門檻,就可以進入另一種學習的空間,使人微、巨觀兼具。後來,我才知道徐玉標教授要我去修課的原因。 授課的老師要學生作專題,我分到的題目是「從犀牛的大便裡培養一夜菇」。我的問題是如何在台灣拿到犀牛的大便?老師看我願意接受這題目,給我一個電話號碼,「聯絡這人,他可以幫你。」我打電話去,才知對方是動物園員工。 我拿個鏟子與塑膠袋,去動物園找他,他有點同情的看我一眼,帶我去犀牛欄的後面,那裡有個小門,他用牧草將犀牛引到前方,叫我趕快進去挖地上的遺糞。我趕緊進去,哇,沒想到我與犀牛距離這麼遠,牠的屁股看起來還是何其大,牠的糞便何其多,我挖到一大坨的糞便,看到犀牛數次回頭看我,好像作勢要衝過來,趕快跑出獸欄。 我帶著犀牛大便,立刻回到台大,將大便「塞入」植物學系的恆溫箱,隔天來看,細細白白的「一夜菇」,自犀牛大便長出來了。老師過來看,他很滿意的笑了,還說:「一點點犀牛大便就夠了,應該早一點跟你講,不用採這麼多回來。」 我學到什麼?作實驗的過程,比實驗的結果更有趣,並且給甘心去做的學生,會得到一生難忘的美好經驗。這是作研究,最有意思的地方,只有自己能體會。 現在,我忘了蕈菌類的成績,也忘了蕈菌分類的方法,只記得犀牛的屁股真是大,糞便真是多。

狂風時不懼怕,那是我們將要遇見主的時候

狂風時不懼怕,那是我們將要遇見主的時候 「以色列啊,我既這樣行,你當預備迎見你的上帝。那創山、造風、…祂的名是耶和華-萬軍之上帝。」(阿摩司書四:12、13) 「耶穌上了船,門徒跟著祂。海裏忽然起了暴風,甚至船被波浪掩蓋;耶穌卻睡著了」(馬太福音八:23-24) 在世界每一個變動,如同加利利海邊起風暴,都是上帝再一次的邀約,叫我們與祂面對面。 即使我們落在可怕風暴的掩蓋下,是害怕恐懼嗎?是失望灰心嗎?是求告無門嗎?上帝教導我們一個功課,這是預備迎見祂的時候。 上帝向我們應許,在任何的風暴裡,祂是「你的上帝」。祂是宇宙眾星的上帝,是萬事萬物的上帝,是普世眾人的上帝,祂卻對我們稱是「你的上帝」。萬軍之耶和華、是「你的上帝」,這是何等的佳音。永恆的主,是「你的上帝」,這是何等的恩典。 我們的尊貴性,來自我們在上帝面前的存在。我們的信仰,是我們可以與上帝直接面對面。怎麼會這樣?不是我們如何,而是主耶穌成就救恩的緣故。 我們的存在,不是公司裡的一個小螺絲釘,不是政治勢力的一張選票,不是世界的一個號碼,不是國家的一個生產工具,不是各樣風浪沖刷中的一根水草,不是考試制度淘汰下的一枚棋子,不是用賺錢多少來衡量的一個失能者,而是我們可以站起來說:「那位創造一切的上帝,是我的上帝;那位掌管一切的主,是我的主。」 我們真正的存在,是在上帝面前的存在,這世界會過去,我們面對的是祂,這世界的評量會過去,我們真正的評量,在主的判斷;祂是我們的上帝,我們的主。

為什麼會有「假新聞」?

為什麼會有「假新聞」? 「耶和華向以色列家如此說:你們要尋求我,就必存活。不要往伯特利尋求,…伯特利也必歸於無有。」(阿摩司書五:4、5) 「然而,罪趁著機會, 就藉著誡命叫諸般的貪心在我裏頭發動」(羅馬書七:8) 伯特利是拜「金牛犢」(列王紀上十二:29)的地方。金牛犢本來是埃及的偶像,以色列有個壞國王,鑄造金牛犢,叫百姓拜,以免百姓去敬拜真神。 伯特利在阿摩司的時代,是金牛犢的代名詞,這裡有個陷阱,是尋求上帝的人必須避開的。 偶像的背後,來自人的「貪心」,貪心的背後,是人心裡的「罪」。偶像崇拜的緣由,是人的貪心,要多而又多,不以擁有的為滿足。 一個心存貪心人,他一生的道路,會離上帝愈來愈遠,人不可帶著貪心來尋找上帝,上帝要的是「虛心」的人,虛心不是謙卑的意思,而是「心裡貧窮」(poor of heart)。 耶穌說:「虛心的人有福了!因為天國是他們的。」(馬太福音五:3)「貪心」不是在慾望的加減;也不是慾望的乘除,而是上帝要我們回到人性基本的地方,認識那是「罪」。人需要主耶穌的救恩,需要依靠主,不是靠自己的力量,給慾望加減乘除,來減少罪。 偶像的背後,有政治的企圖與權謀的捷徑,耶羅波安設立「金牛犢」叫人崇拜,目的是叫百姓效忠自己,當百姓歸順偶像,好處就歸設立偶像的人。因此自古以來,國家有國家的偶像,種族有種族的偶像,家族有家族的偶像,職業有職業旳偶像。 偶像使眾人好管,若有人不想讓人管,就另立新偶像。因此,偶像常與權力有關,宗教常與政治相親。 上帝要我們走出這些泥沼,裡面藏有許多罪的誘惑與糾纏。所以人能信主,是主恩典,人能蒙恩,是主保守。 金牛犢的偶像已經拆毀了,但是人類一直不要上帝,即使沒有金牛犢,還會有新偶像豎起。人心偏離上帝,即使沒有有形的偶像,也會有無形的偶像。 例如二十一世紀,「假新聞」在全球氾濫。為什麼會有「假新聞」?人類自十九世紀以來,就稱「如果上帝真的存在,就讓我『看到』!」人類要看到,才能信上帝嗎?好吧!人類看到的就是假新聞,使人看不清真偽。假新聞的背後,是人愛以看到來建立自己的信心,結果落入迷惑裡。假新聞,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偶像運動,既是世人所貪愛的,就禁不了。 同學,你問我:「這時代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假新聞?」。這是來自罪,反對上帝與深度的貪心。我也會受假新聞的影響,那是浪費時間的假娛樂,是新式的偶像運動,與證明人的本質有虛假。 我願意歸向上帝...

帶著燒傷的木柴,如何成為照在死蔭之地的光?

帶著燒傷的木柴,如何成為照在死蔭之地的光? 「使你們好像從火中抽出來的一根柴」(阿摩司書四:11) 「坐在死蔭之地的人有光發現照著他們。」(馬太福音四:16) 火中抽出的一根柴,那是審判的剩餘,其他都燒毀了,只有一根柴救出來。這告訴我們,得救是主恩典,因為歷世歷代到現在,得救的是少數,「普世得救論」是錯誤的。 上帝愛世人,但是大多數的人反對祂,主耶穌是背負世人的罪,真正要接受救恩的人,是少數,如同火中抽出來的一根柴。 木柴不可能回到火中,去救其他的木柴。 抽柴的是上帝,不是木柴。既然火中的木柴可以抽出,代表即使已落在審判的火中,還是有得救的盼望;即使將成為灰燼之中,還有蒙恩的恩典;即使在火星奔騰的熱窰中,還有一根柴可以救出。 那抽出的一根木柴,有什麼用?去照亮火爐外的黑暗;不是燃燒的火,是點亮的光;不是用起初完整的木頭來見證主,而是帶著傷,帶著痛,帶著灰黑,帶著殘缺來榮耀主。 經過審判的火,如何轉成榮耀主的光?主啊,祢知道。因為我們是祢抽出。同學,不管我們過去如何? 蒙恩在此刻。主,我願意成為抽出來的一根柴。

同學,我為什麼會結婚?

同學,我為什麼會結婚?     「老師,我暑假有什麼工作要做?」我在暑假之前,請教指導教授。他說:「你暑假最重要的任務,是帶一個女孩子來見我。」他微笑道。我知道,他指什麼說的。 「為什麼需要結婚呢?」我說道。那時我二十七歲,沒有女朋友。「讀博士需要時間,婚姻使男人的心穩定。」他說道。「中國人最能承受孤單的苦。例如以前中國有個王女士,名叫王寶釧,守在貧窮的房子十八年,為了等待先生凱旋的歸來。」我介紹一位偉大的人物給指導教授,暗示我也有類似的情操。     沒想到指導教授,仔細傾聽後說道:「這位王寶釧,我不認識。不過聽起來,她有精神病,你不要效法她。」。 我離開教授辦公室時,心裡難過,一個中國古典偉大情操的女性,在我英語表達不全的狀況下,竟被糟蹋掉。不過那一年漫長的暑假,的確是我人生最孤單的一段日子。夜裡,我經常坐在學校空蕩蕩停車場的一角,拉著手風琴唱: 「日已西沉,求主勿往他處; 夜已漸深,求主仍然眷顧。 我甚困難,並無良友相助, 無助之助,求主依然同住。」 唱的一遍又一遍,有時嘆息,有時流眼淚。夜裡的校園幾乎沒有人,祇有遠處貓頭鷹幾聲的呼喚,成為我的回應。     暑假比較有空,我給自己煮些好吃的。即使不能安慰自己的心,也期盼先滿足自己的胃。我常煮「紅蘿蔔燉雞」,這不是什麼名菜,也沒參照那本食譜。超商什麼食物賣的便宜,我就煮什麼來吃。吃飯的地方,是在我租屋的落地窗前,我沒有同伴,祇看著窗外的椏樹與白雲,邊看邊吃。我像是曠野孤單的麻雀,又像大地孤獨的蚯蚓。     有一天下午,我又煮同道料理。我坐在垃圾桶削紅蘿蔔的皮,已經削了二根,第三根已經快削好了,一時閃失,整根紅蘿蔔咚的一聲,掉落垃圾桶。真是人生已到孤單時,連紅蘿蔔都不肯來效力。我看湯裡的燉雞也孤獨,沒有紅蘿蔔可陪伴,索性不吃了。我在垃圾桶邊禱告,上帝啊,我很孤單,真的很孤單。     我這時才恍然大悟,何必在此當浪子,應該振作找個女孩子,走向婚姻的道路。我沒有撿回蘿蔔,走到門外的電話亭,打電話到山景城(Mountain View),給我的朋友,請求介紹一個女孩給我作妻子。 同學,隔年,我結婚了。

即使在高處,依然是服在主腳前的地方

即使在高處,依然是服在主腳前的地方 「腳踏在地之高處的,祂的名是耶和華」(阿摩司書四:13) 如果,有一天我們到了高處,有了高位,還願意服在主的腳下,那是上帝給我們莫大的保守。 人在低處時,難處裡,痛苦處,跟隨主比較容易。在得意時,有成功,有權力的位置上,還服在主的腳下,難!難!難! 人的「老我」太大了,成功、聰明、學歷、事業、知名度會養肥人的老我。 我很喜歡這一段聖經:「耶穌看見這許多的人,就上了山,既已坐下,門徒到他跟前來。」(馬太福音五:1),耶穌上了山就坐下,不是在山上還跑來跑去;是門徒到耶的跟前,不是耶穌叫他們:「你們都給我過來」;這是生命的事奉,不是權力的濫用;這是愛的服事,不是力量的支配。 當我到了高處,我能坐在主腳前嗎?那不是太沒有骨氣,太不爭氣,太沒有表現了?當我坐在主管的位置,我能安靜在祂面前嗎?還是順我者,在;逆我者,滾。我相信若不服在主腳下,就無法為人洗腳。 有一年,我到倫敦,打電話給《戴德生與瑪麗亞》、《劍橋七傑》的作者蒲洛克(John Pollock, 1924-2012),請教他歷史傳記的寫作。他住在非常偏僻的埃克斯穆爾(Exmoor),在湖邊的一個小教會當牧師,無法見到他,他直接鼓勵我:「寫作,是單純的寫。寫作的人,生活是平靜的。」我沒有見到他。 事隔多年,我還記得他的聲音與勸勉。以蒲洛克的名聲,他可以擁有許多的掌聲,無數的講台。他一生留在寒冷地區的小教會牧會,直到見主面。 什麼是高處有名聲,卻服在主腳下?我想到蒲洛克與他給的勸勉

同學,到哪裡讀書,請先到那裡的教會

同學,到哪裡讀書,請先到那裡的教會 「以色列民跌倒,不得再起;躺在地上,無人攙扶。」(阿摩司書五:2) 「但耶穌拉著他的手,扶他起來,他就站起來了」(馬可福音九:27) 弟兄和睦同居,對我很重要。 1971年,我是在班上同學的邀請下,去台北「會幕堂」教會信主的。 我學的第一首詩是「耶穌永遠膀臂的扶持」。帶我信主的同學,聯考後,一個去美國念書,一個去中興大學。重考那一年,父母要求我不能去教會。我把所學的幾首詩歌,夜裡到頂樓的水塔上背著唱。信主時,剛去教會幾個月,能背的詩歌沒幾首,多唱幾次也甘甜。 我一進中原大學,就在學校附近找教會。感謝主,祂在教會中已經預備幾個弟兄,成為我的天路良友。我們一起禱告,一起唱詩歌,一起分享聖經,一起傳福音,一起吃宵夜,一起聽廣播「古今聖樂」,一起散步,一起去探望,一起配搭服事主。 我曾經多次考試失敗,個性扭曲,思想批判,講話苦毒,在弟兄相交中,才逐漸得醫治。弟兄們每個都有自己的問題,但是耶穌很會攙扶人,把我們放在中原大學,一起在教會中得堅立。 在弟兄之間,大家的看法、做法有不同,在這些不同裡,我依然體會主手的扶持。未進大學之前,我的信心如同將殘燈火,進大學後,我的信心重得挑旺,才能站起來,出去服事。 後來,我出國唸書,先找教會。畢業後,我回來教書,也是先找教會,教會是上帝的家,那裡有主扶持,可以得站立。 同學,教會並不完全,但是我們不要太早學會批判教會,不會與人相處。人生有許多需要學習的功課,都是在不完全之中學習,主耶穌有扶持。 如果你一定要在完全的地方學習,那你現在應該已在天上了。到哪裡讀書,我為你禱告的事,是先到那裡的教會,主會給你好的弟兄姊妹,一起得扶持。

如何成為很好的授課教師?

如何成為很好的授課教師? 「以色列家的城發出一千兵的,只剩一百;發出一百的,只剩十個。」(阿摩司書五:3) 「把房子蓋在磐石上;…因為根基立在磐石上」(馬太福音七:24、25 ) 我在離開學校之前,去向論文指導教授Donald L. Nielsen(1931-2020)告別。他給的臨別贈言,對我日後成為老師,有很大幫助。 他講話總是精神奕奕,直視著我,他是那種外表很兇,卻是為學生掏心掏肺的老師。他對我說:「你要有好的授課,有個重要的原則」,我真心受教,認真地聽:「老師,是什麼呢?」。他說:「善於教導的老師,是一小時課,可以五分鐘講完。」 我說:「哇,這是什麼意思?」他說:「我告訴你,五分鐘內講不清楚的,你花一小時也不會講清楚,只是浪費聽眾的時間。」 我問道:「五分鐘可以講清楚,為什麼要講一個小時?」他說:「這是教學的藝術,無論講多久,內容的核心永遠是精簡的,是連接到最基本的,再發展成條理。」我說:「謝謝老師。」。 我正轉身要離去,他說:「等一下,我還沒有講完。你要學習的是授課前五分鐘講完的,三分鐘之內就講完。」 讓我再回到這聖經節,磐石是穩定的,與磐石連接的根基不用多根,緊緊連接就是。沙土不穩定,才需要許多根的根基,因為每一根都靠不住。 我們也不要自誇自己的兵多將廣,因為真正能夠上場爭戰的,可能只有人數的十分之十一,其他的人是鼓掌部隊。 上場爭戰時,真正得勝的那一招,也可能只是平常操練的十分之一,其他是花招。 爭戰之時,出兵一百,只剩十個,我是那十個之內的一個嗎?主啊,我期待我是。緊連磐石,不在風浪。 緊連磐石的授課法,教導三分鐘,也可以勸勉一小時,精彩的分享,絕不長氣。 如今,我站上講台分享前,先安靜在主前三分鐘,為什麼?根基立穩!

蒙主喜悅的奉獻

蒙主喜悅的奉獻 「任你們獻有酵的感謝祭,把甘心祭宣傳報告給眾人,因為是你們所喜愛的。這是主耶和華說的」(阿摩司書四:5) 我相信這聖經節,不是在討論做麵包時,應不應該在麵粉裡加酵母?而是上帝在警戒我們,我們的事奉,對上帝的敬拜,可能會變質,變成追求自己喜愛的,而非上帝的喜悅;奉獻變成一種高調的張揚,而非真正的感謝上帝;宗教變成滿足私慾,而非真正對上帝的信仰;敬虔變成一種得到好處的捷徑,上帝變成是我們的獲利工具,如果沒有獲利,就丟掉上帝,再換一位。 世界上的宗教很多,最大的差別只在偶像與上帝的不同,偶像是人做主,上帝是祂是主。 同學,我一直堅持,奉獻的三個原則: 1. 奉獻的數目不公開。我的妻子知道,牧者知道,國稅局知道就可以了。 2. 奉獻之後,不過問錢怎麼使用。奉獻給上帝,就給了,不需要再指點什麼,那已經不是我的錢,是上帝的。至於牧者怎麼使用,那是他與上帝的關係。 3. 奉獻的錢,才是我的。放在我口袋的錢,最後一定不是我的。 我做得很好嗎?才不呢!我一直在學習,求主保守我的口,否則是加酵的奉獻,會變質。

「上帝的修剪」可以減少「世界的攻擊」

「上帝的修剪」可以減少「世界的攻擊」 「我以旱風、霉爛攻擊你們,你們園中許多菜蔬、葡萄樹、無花果樹、橄欖樹都被剪蟲所吃」(阿摩司書四:9) 「凡結果子的,他就修理乾淨,使枝子結果子更多。」(約翰福音十五:2) 減少農作物與果樹的三個因子:乾旱時的焚風、潮濕時的黴菌,與昆蟲的攻擊,在這聖經節裡,都提到了。 自古以來,糧荒是文明殞落,朝代更替的主因。大學裡有三個科系與此有關,農工學系幫助作物乾旱時期的灌溉;植物病理學系減少農作黴菌的感染;植物昆蟲學系減少農作受到昆蟲的噬食。 剪蟲(palmerworm)是農作昆蟲的通稱,吃掉葉子、樹枝、樹皮等,如毛蟲、蝗蟲、白蟻等。有些昆蟲到現代還很難防治,在環球氣候改變的危機,危害更猖獗。這些都是隱藏在環球糧食價格高漲之後的費用。 我們不要完全用負面的角度,來看乾旱、病害與蟲害的災害。災害的意義,是指出危險的方向。危險方向的反方向,就是上帝的祝福。因此,災害在教我們回頭,歸向主,多結果子的蒙福。 減少旱害、菌害、昆蟲害的方法,是「修剪」,長得大大的,招惹攻擊,倒不如修剪得小小的,多結果子。 修剪時,我們很痛,很難過,很失望,但是比起日後,乾旱枯死、菌來感染、蟲來吃更好。 我求主教導我看「世界的攻擊」與「上帝的修剪」的不同,更求主不要讓我隨意膨脹,而在主手中的修剪,得保守。

上帝使人夜間歌唱

上帝使人夜間歌唱 「你當預備迎見你的上帝。…。」(阿摩司書四:12、13) 「耶穌說:『我為審判到這世上來,叫不能看見的,可以看見;能看見的,反瞎了眼。』」(約翰福音九:39) 有一天,我在台灣大學為幾個視障者導覽,用觸覺認識校園植物的美。認識一個視障者,年紀與我相仿,是數學博士,曾擔任教職,中年得黃斑病變,後來看不見。 我們很談得來,我問他:「你從明眼人變成視障者,最大的體會是什麼?」他說:「珍惜閱讀。」我再問:「這是什麼意思?」他說:「可以讓視障者讀的書太少,讓視障者進修的機會也少。」我與他緊緊握手,感謝他教導我,認識我視障者的心聲。 上帝使「晨光變為幽暗」,並要我們在幽暗時,預備迎接我的上帝。我一直不懂,這一句寶貴的應許。 我有次在新竹的南埔,調查一條百年前客家先民所做的水圳—「南埔古圳」,我問在地的老人:「新竹多丘陵,水路沿著丘陵彎來彎去,當年是怎麼量測,才知道圳頭的水,能夠送到圳尾?」這老人說:「深夜測量。」我問:「深夜不是什麼都看不到嗎?」他說:「深夜在山上點燃一火把,山下看的比白天清楚,用此量測高度與長度。」 我懂一些測量學,從來沒聽過這種技術,原來白天的光太多,使人看不準,不如深夜的一個火把光,反而能看清焦點。 我向政府報告:「不得拆除新竹的南埔古圳,許多客家古老工程的智慧,蘊藏在裡面。」行政院客家委員會、請我去擔任客委會的委員。 我另一個體會,是這聖經節,在不能看見時,才體會準確看見的重要,那是上帝的作為。 主,使人夜間歌唱。許多人自誇他們看見很多,其實不知道自己已經瞎了眼。 主,我感謝祢給我看不見的日子,照祢的方式與時候,使我看得見,我緊緊跟隨,是信而非眼見。

上帝兒女的喜樂讀書法

上帝兒女的喜樂讀書法 「以色列啊,我既這樣行,你當預備迎見你的上帝。那創山、造風、將心意指示人、」(阿摩司書四:12、13) 「他在世界,世界也是藉著他造的,世界卻不認識他。他到自己的地方來,自己的人倒不接待他。凡接待他的,就是信他名的人,他就賜他們權柄作上帝的兒女。」(約翰福音一:10-12) 我從小不會考試。 我在考初中時,每天認真讀書,每天去補習。參加聯招考試,考上墊底的學校。父親將我帶到彰化八卦山上的墳場,在祖先墳位前痛打一頓,打到我滿臉是血。臉上的疤傷,現在還在。 那一天,我有個體會,當張家的孩子,活著只有一個目的—「光宗耀祖」。讀書只有一個目的,讓祖先不要沒有面子,雖然祖先已經死很久了。 1972年1月的一個夜晚,我第一次到教會,回到家裡,跪下來禱告,我經歷了一個改變—「重擔解脫」,我無法描述那個經歷。 信耶穌後,我又把「光宗耀祖」的責任,又取回來。那一年的聯考,我讀到半夜通霄,什麼學校也沒有考上。 考不上大學,是不是沒見證?那時我想成為上帝兒女,是不是責任的加重?既要「光宗耀祖」,又要「榮耀主」?要背負地上的重任,又要背負天上的責任?但是,有個不知道的理由,我沒有放棄信仰。 重考時,我常想「我活著的意義是什麼?」,「成為上帝的兒女,是什麼意思?」。我常禱告,求主讓愚昧的我,能拾回一點點的希望。隔年,我考進中原大學的水利工程學系。 我開始帶著問題,讀聖經,我想知道「上帝真的要我用成功,榮耀主嗎?」。我讀到「凡接待他的,就是信他名的人,他就賜他們權柄作上帝的兒女。」。原來成為上帝的孩子,是上帝給的權柄,不用考上名校來證明,不用世上的光環,來加添上帝的光輝。 上帝的光,臨到我。我相信當我的心轉向主,那就是榮耀主了。但是這樣的相信,是不是屬靈的阿Q?我的大學一年級,過得很孤獨。 我在大學二年級時,修「工程數學」、「流體力學」與「水文學」,我讀這些課本時,有個平安、喜樂臨到我,鼓勵我讀下去。這成為我一生非常重要的轉折,原來主與我一起,與主同在,讀下去,而非自己去面對。 我讀這些學科,聖經的話,會經常浮現在我的腦海中,我讀這些學科,是可以與讀聖經相交會的,這成為我不斷讀書、喜歡讀書的動力。 原來讀書的祕訣,不是為人「苦讀」,而是與主「樂讀」。因為上帝可以在任何的學科上,指示我認識祂的聖經,這成為我的喜樂源頭。 我可以認識學問,又可以認識主,讀大學真好。我可以當上帝...

成為傾聽哀慟學生的老師

成為傾聽哀慟學生的老師 「用刀殺戮你們的少年人」(阿摩司書四:10) 「慟的人有福了!因為他們必得安慰。」(馬太福音五:4) 我在中學時代,母親將我學校制服的口袋縫起來,要我記得冬天時,不要將手放入上衣的口袋;夏天時,不要將手放入褲子的口袋。因為初中時我記很多過,老師告訴我母親:「你的兒子常在我面前,將手插入口袋,代表耍流氓,藐視我。」 現在天氣冷時,我將手放入口袋,就會想到母親,我把手拿出口袋。我在少年時代,被老師砍一刀,殺戮的傷口很深。後來去當兵時,軍隊的輔導長問我:「為什麼記這麼多過?」上班時,管政風的主管也問我這問題。 我是不是在少年時比較狂傲?我很乖。我是不是在少年時,不服尊長?我很卑微。我不知道幾千個學生中,為何那刀只砍向我?倒楣嗎?我不知道。只知道什麼是無語問蒼天;只知道有一種傷口,只有上帝能醫治。 傷口會得醫治嗎?傷害會有意義嗎?我剛信主時,讀到的經節,「哀慟的人有福了!因為他們必得安慰。」這是主耶穌,對一個尋找受傷意義的學生說的。哀慟是有意義的,是種福氣,得到主安慰,我真是抱著這樣的聖經節哭泣。 直到現在,我生命裡最大的脆弱點,是「受不了被誤會」,我做兩件事: 第一,我將手伸出口袋,讓你知道我手上空空,沒有任何反擊的武器。第二,我的主是為我的罪,成為被殺戮的羔羊,祂明白我的傷,了解我的哀慟。 1990年,當我第一天站在台灣大學的講台上,這時我的心對主禱告:「我曾經是哀慟的學生,讓我成為傾聽哀慟學生的老師。」。無論天氣有多冷,我沒有把手放在我的口袋,願主用我的手,去幫助有需要的學生。

為什麼我讀聖經,也聽妻子的話?

為什麼我讀聖經,也聽妻子的話? 「使你們的馬匹被擄掠」(阿摩司書四:10) 「你們要常在我裏面,我也常在你們裏面。」(約翰福音十五:4) 讀聖經,是為了認識愛我們的主。認識祂為我們所成就的,認識祂在我們的裡面。聖靈藉由聖經的真理,來引導我們認識主。 我們所遇到的事,無論是個人的事,或是世界的事,「真理的聖靈」(約翰福音十四:17)會引導我們,認識真理。這是主耶穌的應許:「只等真理的聖靈來了,他要引導你們明白一切的真理」(約翰福音十六:13)。 聖靈使我們明白主的旨意,是有真理,有等候,有跟隨。 聖經每一句話的認識,我都不可能絕對的明白,不可能看透,只能明白主給我這「碎渣兒」,認識的那一小部份而已。 因此,我不需要騎著「馬匹」來認識主,馬匹跑太快了,跑起來都有任務導向。當馬匹被擄掠,就只能慢慢走,也許這時候,我才能體會主的慈繩與愛索。 有一天,有個孩子在我面前,寫下一連串的數字,我看了,心裡非常驚訝,這麼小的年紀,竟然可以背下π後面的一百位數。「教授,如果黑板再大一點,我還可以再往下寫。」他說道。 「我相信。」我看著他,平靜的說道。 「我有個問題,一直沒有老師可以回答我。我能毫不費力的記住π後面許多位數的數字,這有什麼意義?」他看著我問道。 我看著他答道:「我們必須有π,否則許多事不能計算。π有無窮位數,我們只能逼近,永遠不確定最終的答案。因此,我們用π計算,都有誤差。」 他看著我,點點頭,露出可愛的微笑,說:「教授,謝謝你。」我說:「孩子,只有上帝知道最終的答案。」 用騎馬的速度,去逼近π的無窮位數,是沒有用的。用人工式的方法,去達成上帝的使命,是徒然的,甚至是危險的。要等候主引導,進入祂真理。 這世界很多人,要給我們答案,其實能誠實地告訴我們,他的答案有多少的誤差,可能是較好的答案。這是我學習多年的數學,幫我解析問題,我該有的態度與謙卑。 讀聖經,來認識主,來體會主如何藉由萬事、萬物,教導我們進入祂真理。祂,就是真理,然而我不全認識,即使我認識一點點,依然有誤差。 怎麼辦?我去教會,聽牧者的教導;我去查經班、聽別人的分享;我在家裡,聽妻子的話,補足我認識上帝的不足。

怎麼知道我讀書的科系,是上帝的旨意?

怎麼知道我讀書的科系,是上帝的旨意? 「以 色列啊,我必向你如此行;以色列啊,我既這樣行,你當預備迎見你的神。』 那創山……」(阿摩司書四:12-13) 「我們原是他的工作,在基督耶穌裏造成的,為要叫我們行善,就是上帝所預備叫我們行的。」(以弗所書二:10) 如果我不是聰明的人,那要深度的明白所讀,最好是長期地留在某個小題目上下功夫。 如果我不是能幹的人,那我要做好事情,最好在是一件小事上,長期地耕耘。 如果我不是善於爭競的人,那我要平靜的做事情,最好是在冷門的領域裡。 這是上帝讓我去讀中原大學的水利工程學系,我最大的體會。研究水的學問,在當時是門小學問。從事與水有關的工作,不是高層的位階。與水利有關的知識,是門冷僻的專長,自己講起來,懂的人也少。 當我學習順服主的帶領,第一步是在這水利工程學的冷門跟隨主。我在課堂上、在實驗室裡、自修教室等,盡我的力量去讀。才體會這是上帝早就預備好,給我的。許多美好的裝備,是日後會跟上一個願意在小事情、小領域,默默專心的學生。 讓我再回到這節聖經,上帝怎麼創造一座山?開始是在地殼上的一個小地方擠壓,自下往上抬起。當眾人看到那座山時,山已經長期的、默默的承受。山不是自己要長高的,是底下一直有個力量讓山隆起。即使山會面對地震的搖動,暴雨的侵蝕,使山穩定的是山底下的那個力量。 怎麼知道上帝的旨意?當我們預備好,就會發現上帝早就為我們預備好。怎麼知道上帝要我們做什麼?當我們願意接受上帝在我們身上的工作,就會知道。我們能夠作主工,因為我們就是主工作。 許多學生問我:「教授,你到底學那個領域的?」。我很清楚的告訴你們:「我是中原大學,唸水利工程的。」。這水利工程學系,後來關門了。 社會上,許多人在討論,念什麼科系,將來不會後悔,其實關鍵在,自己怎麼去讀的。 讀書,是可以跟隨主的。不要罵你的學校有多爛,不要罵你的科系有多沒前途,我們是上帝的工作,在耶穌基督裡造成的。上帝可以在任何學校,任何科系,在我們的生命裡做美事。

瘟疫的日子,願有更多人歸向主

瘟疫的日子,願有更多人歸向主 「我降瘟疫在你們中間,像在埃及一樣」(阿摩司書四:10) 「你們將要憂愁,然而你們的憂愁要變為喜樂。」(約翰福音十六:20) 當瘟疫前來的日子,我們可以學習許多的功課,原來人類自誇的,是那麼脆弱;明白的,是那麼少;能準備的,是那麼不足;所能選擇的,是沒有選擇;所不想遇到的,會忽然到來。 在瘟疫的日子,許多隱藏的軟弱顯明,許多平常看不見的出現,許多有保障的倒了。我們與其問:「為什麼現在有瘟疫?」,倒不如問:「為什麼過去多少的日子,沒有瘟疫?」。眾人與其問:「瘟疫的日子,還有多久?」,我要問:「有多少人願意在病毒流行的日子,回轉歸向上帝?」 瘟疫,原是降給埃及的。歷史上,最古老的瘟疫記載,是來自埃及。「埃及」是人類古文明的象徵,曾是強盛的國家。人類愈自誇自己的作為,就有忽然來的一道牆,叫人到此為止。 即使在21世紀,一波波的瘟疫消息傳來,耶穌給我們應許:「你們的憂愁,要變為喜樂」,在普世性的憂愁裡,我們有主裡的喜樂,而且「這喜樂也沒有人能奪去」(約翰福音十六:22)。 疫情時,我求主給平安,不要極端反應,我們打疫苗,載口罩,常洗手,還可以常讀聖經,彼此禱告,幫助缺乏、有需要的人,經歷祂給我們的帶領。願有更多人歸向主,這是我的禱告。

隱藏的魚鉤

隱藏的魚鉤 「你們住撒馬利亞山如巴珊母牛的啊,當聽我的話-你們欺負貧寒的,壓碎窮乏的,對家主說:拿酒來,我們喝吧!主耶和華指著自己的聖潔起誓說:日子快到,人必用鉤子將你們鉤去,用魚鉤將你們餘剩的鉤去。」(阿摩司書四:1-2) 「巴珊」是中東地區臨近地中海的小山,雨水很多,山上有很好的草場,那裡的公牛與母牛是肥美的。  上帝用此在警戒人,生長在富有家庭,擁有美好背景的人,要小心,因為容易落入「欺負貧寒」與「壓碎窮乏」的危機。 上帝指著祂的聖潔起誓,祂給這些人一種可怕的懲罰,在吞吃貧寒時,上帝放了隱藏的魚鉤在其內。以致像吞了魚鉤的魚,吞吃人的人,成了別人的獵取物,被人隨意擺佈。吞吃物中會有隱藏的魚鉤,叫人身不由己,最後被人拉走。 上帝給我們的恩賜,我們要小心使用,不要當做成功的方程式。上帝給我們的祝福,我們要知足常樂,不要要求更多,從他人身上得滿足。上帝給我們的力量,是幫助有需要的人,不是成為擁有更大、更多的敲門磚。否則,會吃到隱藏的魚鉤。 魚吞的力量,遠大於吐的力量,吃到魚鉤就吐不出去。用小小的魚鉤,控制大魚,能夠勾人的貪婪、惡慾的鉤,不是更可怕嗎? 同學,這世界有許多企業管理、財務管理、權力管理的書,教人知道怎麼與人溝通、知悉國際市場的變化、法律的權限、管理的流程等,但是管理者的善良,與私下生活的聖潔,最重要,否則我們所追求的,會成為我們的不歸路;我們所想擁有的,裡面有隱藏的魚鉤。 官場與商場,總有一些人在裡面很得意,不要忘了,巴珊母牛的悲劇。在上帝看來,這些人若不小心,欺壓他人,不過是吃到鉤子的魚,被人拉來拉去,不久就不見了。 因此管理者最重要的智慧,是來自善良。最重要的能力,是來自聖潔。

三十多年,我從事環境保護的一點點體會

三十多年,我從事環境保護的一點點體會 「營中的臭氣撲鼻」(阿摩司書四:10) 「約翰曾對他說:『你娶這婦人是不合理的。』希律就想要殺他,…… 於是打發人去,在監裏斬了約翰」(馬太福音十四:4、5、10) 「我日後想從事『環境保護』的工作,尹媽媽有什麼勸勉的?」我問道。 「尹王齡春」是我多年的輔導,我稱她「尹媽媽」。她的家有個禱告會,我在1977年前往參加,直到我1981年出國唸書。她在2019年(98歲)安息,是我多年的禱告同伴。 1979年,我研究所畢業,前往「農業工程研究中心」任職,這是我問她的問題。 她用馬太福音十四章回答我:「文亮,施洗約翰是耶穌的先鋒,怎麼會管起希律王的家務事,死在人家的手裡?」 我知道施洗約翰的死,與他差派兩個門徒去在監裡問耶穌,有幾個不同的說法。但是尹媽媽用這聖經,直接來勸勉我。她沒有給我答案,她知道我認真查考聖經,會從這問題來仰望主。 從1979年迄今,我從事環境保護的工作,體會許多事情,瞭解不少內幕,正如上帝所說的「臭氣撲鼻」,惡穢難聞。我要去清掃嗎?我當清掃到什麼程度?我就想起這一段聖經節。 是的,我還有個任務,是屬主的,不是一直行在臭氣撲鼻的營中,不是堅持垃圾一定要清到底,戴上口罩,劃一個界線吧!保留體力與心力跟隨主。 三十多年,我從事環境保護的一點點體會,是發現上帝清掃的,比我能掃的還徹底。

真理的山谷一直有清泉流出

真理的山谷一直有清泉流出 「無雨的就枯乾了。這樣,兩三城的人湊到一城去找水,卻喝不足」(阿摩司書四:7-8) 「人若喝我所賜的水就永遠不渴」(約翰福音四:14) 剛信耶穌時,同學帶我去金山南路的「福音書房」,我開始接觸倪柝聲弟兄的書,讀「十二籃」、「正常的基督徒生活」等書。大學時代,我將倪弟兄的作品全部買來讀。 他的作品對我似是一股清泉,自主話語的山谷中流出。他對基要真理、寶血與十字架的分享,非常的清楚,主藉著祂僕人的信息,幫助我把信仰的基礎,建立在耶穌基督救恩的磐石上。 倪柝聲弟兄的信息,給我另一個很大的幫助,是他用靈修式的筆調,分享主愛的信息,他用最短的文句,表達屬靈的涵義。 這樣的寫法,影響我日後的寫作。我在1973年,開始讀倪柝聲弟兄的作品,1993年,我才開始寫「科學大師的求學.戀愛與理念」,後來寫「兄弟相愛撼山河—威伯福斯與克拉朋聯盟」、「深入非洲三萬里—李文斯頓傳」、「電學之父—法拉第的故事」等書。我寫作的題材與倪弟兄不同,寫作的表達,是受他靈修式的筆法影響,帶著主的愛來寫作。 我在1989年,回到台灣教書,本來只是想帶大學團契,沒有想到寫作的事奉。後來才知道,主早就用倪柝聲弟兄的作品,幫助我日後的寫作。 這也是我寫作事奉,安全與危險之間的界限。離開主的愛,寫作就枯乾,美好的文字,是來自真理的山谷流出,而非用力擠出來的。 我從所愛的事奉,一而再回歸愛我的主,與更多的閱讀聖經。我深深的知道,光有寫作的負擔,若沒有那股真理山谷流出的小溪,是危險、可怕的重擔。 寫作的事奉,不是到處喝水,卻喝不足,而是歸向主與讀聖經,叫人永遠不渴的水,仍然流自真理的山谷間。

我為什麼喜歡讀聖經?

我為什麼喜歡讀聖經? 「各處糧食缺乏」(阿摩司書四:6) 「飢渴慕義的人有福了!因為他們必得飽足。」馬太福音五:6) 我在唸高中時,有種深深的虛空感,常問:「人生的意義在哪裡?」、「讀書的意義是什麼?」等,後來,我才知道這些問題,是上帝的作工,1972年,我在高三時,信主的原因之一。 我一進大學,再也沒有聯考的壓力了,我在大一上,就決定大學四年,把新舊約聖經好好的讀一遍,我應該認識所信的主,這成為我的禱告。我邊讀邊禱告,期待上帝讓我明白所讀。我不在乎別人說甚麼,只在乎聖經說甚麼。 我每天晚上讀一點聖經,讀後到學校的宿舍外,散步默想,而後回來,寫讀聖經心得。我渴慕認識主,對真理的飢餓感,來讀聖經。即使到今天,我依然讀聖經、禱告、默想、與寫讀聖經的心得。 出社會後,我看到有人對權力飢渴,有人對金錢飢渴,有人對名望飢渴,有人對美食飢渴,有人對感情飢渴等。我跟這世界,比較格格不入,我做我該做的事,空下時間,來讀聖經。我在剛強時,讀聖經;我在軟弱時,也讀聖經。我單純的讀聖經,一遍又一遍。 我相信許多問題的關鍵,不再乎人怎麼說,而在上帝怎麼說;不在乎人怎麼做,只在乎上帝怎麼做。我才知道年輕時,對聖經的飢渴慕義,是主很大的保守。 我用上帝的話,與人分享福音,我相信所有問題的底問題,在人缺乏上帝的話。只要有一句主的話,人就活了,那是主的工作,不是我能做的。 讀聖經的飽足感,來自聖經裡的一個字,或是一句經節,在閱讀時有新的體會,就是飽足,就是喜樂,也是讀聖經時與主的同行。 「飢餓」,對很多方面是負面的涵義。但在認識真理上,是上帝的祝福。

求主憐恤,這走迷的世代

求主憐恤,這走迷的世代 「他們厭棄耶和華的訓誨,不遵守他的律例。他們列祖所隨從虛假的偶像使他們走迷了。我卻要降火在猶大,燒滅耶路撒冷的宮殿。」(阿摩司書四:4-5) 在歷史上,很少有個世代,像近代,許多不合理的事,不合倫理道德的看法,廣為大眾所支持,而且理由是:「因為那是上帝說的,所以我反對。」 當人一開頭就公開反對上帝,的確是行惡最好的藉口,因為沒有上帝就沒有公義。沒有公義,就沒有要守的道德。沒有道德,為惡可以合理化。為惡合理化,是非就就顛倒。結果是: 第一,人就迷惑了。不知正確的方向,不知該有的持守,不知道什麼該說「是」,什麼事該說「不」。 第二,人會出賣「公義」,去兌換「金錢」。「因他們為銀子賣了義人,為一雙鞋賣了窮人。」(阿摩司書二:6),公義與銀子不對等,也不能兌換,但是人反對上帝之後,銀子可以兌換所有事,全世界沒有一件事,是銀子不能搞定的事。 第三,在孩子認識上帝的路上,會佈放許多絆腳石。反對上帝的人,會「阻礙謙卑人的道路」(阿摩司書二:7),我相信在二十一世紀,我們與黑暗權勢的爭戰之一,是挪去孩子認識救恩的絆腳石。 第四,姦淫的事會愈來愈多。「父子同一個女子行淫」(阿摩司書二:7)。只要反對上帝,就沒有人在「性」上聖潔,結果父親跌倒,兒子也在相同的事上跌倒,失去前車之鑑的警戒性。 第五,將上帝的懲罰當享受。「又在他們神的廟中喝受罰之人的酒」 (阿摩司書二:8)。 上帝怎麼處理這些顛倒是非的人與事?祂用「降火」,給熱衷反對上帝的人。人愈熱衷,愈無法冷靜下來,無法節制,直熱到「燒滅」(阿摩司書二:5) 。 二十一世紀,環球最大的危機,是「氣候變遷」,人能踩得住煞車嗎?煞車器在哪裡?末後的世代,是上帝在各國如同「大馬色」、「迦薩」、「推羅」、「以東」、「亞們」、「摩押」等降火。 求主憐恤,我們這「走迷」的世代。

寫作,是單純的事奉

寫作,是單純的事奉 「以打糧食的鐵器」(阿摩司書一:3) 這聖經節,是上帝警告當時位於兩河流域的強國大馬色,不要用打糧食的鐵器打人。 「糧食」,是上帝賜與的;「鐵」、是上帝放在地底下的;「鐵器」的製造、是上帝給人的聰明,用鐵器將麥穗,自麥桿上脫下,是最早的機械,這也是上帝給人的技能。 大馬色人有「糧食」與「打糧食的鐵器」,證明他們有農業生產與技術,卻不知感恩,用來欺壓,而非扶持他國;用來打人,而非幫助他人。 我們所擁有的聰明、才智、知識、經驗都是上帝的恩賜,我們不可以把上帝的恩賜,當作欺凌人的工具,或看不起人的緣由。就像上帝不喜悅人、用打糧食的鐵器打人。 寫作,是非常有力的鐵器。「文字」可以幫助人,也可以傷害人;「文字」可以傳遞真理,也可以製造紛爭;「文字」可以榮耀主,也可以高抬自己;「文字」可以事奉主,也可以淪成修理人的工具。 這切割的界線,有時是模糊不清,外人看不出的。 寫作的人,開始可能動機純正,久了可能會變質。我求主憐恤我,若非在主的光中,我的寫作會淪成「你們抬著為自己所造之摩洛的帳幕和偶像的龕,並你們的神星」(阿摩司書五:26)。 願我的寫作,永遠是單純的事奉,蒙主喜悅,而非用主給的恩典來打人。

朱雀

認識晚上來睡在牆角的鄰居—朱雀 住在馬里蘭的日子, 我經常看到「朱雀」(cardinal), 有時,在楓樹上吃果子, 有時,在樹林枝幹上跳躍, 有時,在後院的陽台上啄果子, 最常出現的地方,是住家前門的牆角。 那裡有一片矮灌木, 與牆角約隔15-20公分的空間, 朱雀常常在那裡,渡過寒冷的夜晚。 尤其草地結霜的日子, 風刮到牆角的落葉很多, 朱雀可以在落葉之間,找到隔冷的地方。 鳥類是恆溫動物,在冰點下的夜晚, 牠們知道在哪裡找到溫暖。 在陽光乍現時,牠們還是棲息在那裡, 直到陽光較強 牠們才飛出。 親愛的女兒, 因此,我上午出門散步, 輕輕地開前門,悄悄地出去, 怕驚嚇到朱雀。 朱雀需要陽光, 我也需要。

成為好牧人(一)---與主同行,警覺聽見獅子在吼叫

成為好牧人(一)---與主同行,警覺聽見獅子在吼叫 「獅子若非抓食,豈能在林中咆哮呢?少壯獅子若無所得,豈能從洞中發聲呢?」(阿摩司書三:4) 阿摩司是個牧人,深知獅子的特性。當獅子在吼叫時,機警的牧人,能判斷距離獅子,安全的距離有多遠。 牧人知道「危險」,才知道「安全」;一個不能判斷羊群危險的牧人,就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安全。牧人深知所領的羊群,是獅子的食物。獅子在咆哮,牧人所做的是停、向後退,或繞到其他方向,不再往前。 獅子的吼叫,是牠的語言。每隻獅子的脾氣不同,由吼叫到攻擊的反應快慢也不同。不同的獅子對別人進入牠的領域,忍受度也不同。機警的牧人,知道每隻獅子吼叫的涵意不同,有時要維持在一公里外,甚至要維持更遠的距離。 牧人如果離開上帝,不與上帝同心,不與上帝同行,在牧養上會有嚴重錯誤的判斷,例如以為獅子咆哮,是小貓在叫;或是以為獅子在叫,是在搞笑;或是誤判距離,帶著羊群接近獅子;或是誤以為自己的羊群,是獵獅的隊伍。 我們怎麼知道誤判情勢,使自己的羊群成為獅子的食物?上帝說這是沒有與祂同行的偏差。 同學,我們要謹慎,這世界有太多的風潮、流行的運動,會使我們領著小羊,歸向獅子的口,成為滅命者的幫兇。 我是個好牧人嗎?我願與主同行,機警聽見獅子在吼叫!

在集體性驚惶的日子,哪裡有平安?

在集體性驚惶的日子,哪裡有平安? 「城中若吹角,百姓豈不驚恐呢?災禍若臨到一城,豈非耶和華所降的嗎?」(阿摩司書三:6) 我們的平安,在主手中,不在群眾的反應中。我們的平靜,在跟隨主,不是世界的雜音。 上帝在這經節,很清楚的告訴我們,危險的世代,是有人吹角,警訊常傳。常傳災禍已臨到哪裡了,我們的災禍可能多快會臨到。這種現象,稱為「社會性的驚恐」,或是「集體性的焦慮」,將很深的影響每一個人。 教會的功能,這時就特別的重要,驚恐的社會,教會傳基督裡有平安的福音,更顯可貴。群眾性的焦慮,教會傳高舉「主掌權」,才有拯救。這是主耶穌應許的真理:「你若口裏認耶穌為主,心裏信上帝叫他從死裏復活,就必得救。」(羅馬書十:9)。 同學,這時代令人驚惶的事,會愈來愈多,不用怕,主掌權,來教會。

亞捫人三番四次地犯罪……擴張自己的境界。

同學,我渴慕耕耘於主給的園地 「亞捫人三番四次地犯罪……擴張自己的境界。」(阿摩司書一:13) 亞們人是古代非常殘忍的族類,他們用戰爭,給外族人徹底性的毀滅,來擴張自己的領土。 他們喜歡在爭戰時吶喊,增加攻擊的氣勢,使對方恐懼,以致無力抵抗。又喜歡旋風式的攻擊,讓對方難以防守。這種恐怖式的擴張,上帝不喜悅,亞們人後來從歷史上消失。 亞們人的特徵,現依然可以看到。有些能幹的人,無止境的擴張自己的地界,用殘暴的手段消滅異己,有著犯罪的手段,達到只有我贏的偏執。 我不是在論斷別人,我的生命哩,也有這種亞們人作戰式的恐怖。我幾乎每一天,都掙扎於所做,是否在擴大自己的影響力,而非默默地耕耘於主所給的一塊小小的園地?我實在看不準,也知道若不是出於主,一切都枉然。 我常常告訴學生,擴大領域比較容易,深探耕耘比較難。前者的工作果效,是短時間,多人可以看見;後者可能少人知道,甚至某些工作,只有主知道。 擴張,不斷地擴張…,結果經常帶來內部的空洞;喜愛吶喊的,可能耐不住安靜;快打式的旋風,可能受不了與主同行的步調;勝利可能是變調的恐怖,只為高抬自己。 上帝消滅亞們人,給我很好的警惕,不要擴張自己的境界,而是耕耘於主量給的地界,欣賞祂給的佳美地,那才是真正的流奶與蜜之地。